她想要,她定会亲回洛阳亲自去取。
上辈子阿娘那些侄子个比个面目可憎,只不过仗着姓武,便个个地垂涎这片天下。
大唐开国不易,城池,皆是先祖用血打下来。阿娘与父皇苦心半生,才得这幅员辽阔大唐疆土,那把龙椅阿娘坐得,可旁姓武绝对坐不得!
她自当做世真正大唐镇国公主,拱卫李氏山河,也护那个心上人太平长安。
刘仁轨沉叹声,也舀勺长生粥入碗,提醒公主道:“只怕武氏那几个也会打庐陵王主意。”
“刘公放心,三哥那边已经派人暗中保护。”太平早就想到这些,“四哥在洛阳,只要直称病躲在宫中,这几年便可保住性命。”
刘仁轨终是踏实许多,“可是……”他忽然想到另外事,“太后绝不会放任殿下在长安坐大势力……”
“此事本宫自有对策。”太平浅笑,“这几年,还要劳烦刘公帮帮本宫。”
“殿下有用得上老臣地方,尽管开口。”刘仁轨激动回答。
天子,他自己天天称病不朝,把国事交由母后决断,刘公觉得,本宫该以什身份站出来说话呢?”
刘仁轨倒抽口凉气,竟不知如何回答。
太平再问,“敢问刘公,母后除却这次改制,其他国事可有处置不妥之处?不论李氏,还是武氏,甚至刘公你,母后也都封赏过,这个时候带兵跳出来,这是‘忘恩负义’。”说着,太平口把光明虾炙吃下。
刘仁轨心急如焚,“陛下如今称病不朝,只怕并不是他想如此。”
“刘公是想让本宫发兵洛阳勤王?”太平神色严肃。
太平笑意渐浓,“有刘公这句话,本宫便心安。”说罢举杯敬向刘仁轨,“刘公,请。”
刘仁轨举杯,“殿下,请。”
杯酒汁下肚,灼得太平满腹滚烫。
年少时,阿娘曾教她“不入地狱,如何成佛”,如今她对这话再有悟。
她是定不会偏安长安二十载,等待阿娘最后恩宠。
刘仁轨没有回答,他想如此,却找不到个光明正大理由。天子在洛阳切安然,也没有什密诏流出,贸然出兵洛阳,只能算是谋逆。
他只是不甘心罢。李敬业这次起兵若是事败,天下便再无人可以撼动武后,以后她若想窃国,谁人能拦阻她呢?
“母后膝下有子,世上没有传侄不传子道理。”太平直接切中要害,“三哥远赴房州能保命,四哥称病不朝也能保命。”太平说完,提起酒壶,给刘仁轨斟满杯桂花酒,“对付母后,兴兵是下下之策。”
刘仁轨听出公主话外之意,“殿下另有良策?”
“们动不得母后,可武氏那边人,们可以动。”太平说完这句话,莞尔舀勺长生粥入碗,拿勺子舀起细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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