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嗣心情大好,走近窗边,负手望向太初宫方向,喃声道:“姑姑啊姑姑,有些事你可不能怪,们都姓武,侄儿做切可都是为们武氏千秋万代,独享这李唐山河。”说完,他轻捻唇上微须,他马上便是不惑之年,姑姑已过知天命之年,他必须趁着姑姑这几年身体康健,好好为自己将来谋算二。
天下岂有皇帝不同姓道理,只要姑姑登基为帝,东宫便只能是姓武人入住。
“太子之位,舍其谁啊?”武承嗣暗自欣喜,只要收拾那些李唐王孙,东宫之位迟早会落在他手里。
鸽子扑腾着翅膀飞出半坊之地,便被支暗箭给射落在地。
条黑影快速掠至鸽子身侧,从当中拿出信囊,看清楚上面写话——皆听王叔之意行事。
这封密信不出三日,便到洛阳春官尚书府中。
武承嗣得意大笑,“太平啊,你还是嫩点!”天下应该是姑姑,储君应该姓武,而不是姓李。
这次趁着姑姑摆开杀局,他定要遂姑姑意,将这群李唐宗室杀个干净。
“春夏,去把前几日那名豫州客人请过来。”太平正色下令。
春夏愣下,“殿下?”
“让你去就去!”太平凶声道。
春夏哪敢迟疑,当即领命办事去。
太平低头看着手中这封密信,上面只写行小字——春官尚书已知豫州来人。
那几个野心勃勃姓武。
没想到阿娘竟这般心急,竟差婉儿来宣读诏书。
婉儿这几日定心里不好受。
太平只要想到这里,只觉有两把刀子在不断捅着她心房。
“太后?”春夏脸惑然。
“来人!”
“小人在。”
心腹武士走入堂中,对着武承嗣拜。
“知会兖州刺史杨琼,公主欲伙同越王李贞谋反,让他做好准备,公主有异动,当场格杀。”武承嗣说完这话,又加句,“若是姑姑这边责问下来,本官可为他做保。”说着,他捏紧手中“证据”,“他只要口咬定公主谋反,这封密信便是铁证。”
“诺。”武士领命。
“这兖州府,果然有你武承嗣眼线。”太平仔细思忖之后,拿出信纸,快速写下行字,放回信囊。
她拿着信囊走至正堂门口,对着值卫心腹将士道:“你来。”
“诺。”将士上前躬身。
太平凑近他些,将信囊塞过去,故意扬声道:“速把这封密信传去豫州,定要小心,莫让旁人知道。”
“诺!”将士明白太平意思,随便在庭中随便捉只鸽子,把信囊套上,便把鸽子放飞。
太平肃声道:“阿娘命婉儿来宣读赐婚诏书。”
“啊!”春夏瞬间脸色煞白,“那……大人岂不是……”她不敢说下去,只要想想,就觉得难受之极。
若是殿下让她给红蕊下令,命红蕊出嫁,那还不如拿把刀子杀她!
“殿下,该怎办啊?”春夏急死。
太平先把这张密信移近灯烛烧,再打开另外信囊,匆匆扫眼另封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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