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婉儿还挣扎几下,想要保持最后理智,可很快地,她整个人便软下来,由着太平放肆缠吻。
她承认,她确实嫉妒。
从昨日到现下,她嫉妒武攸暨,直都在嫉妒武攸暨。
想到这里,婉儿忽然挣开太平唇瓣,噙着泪水,恨声道:“殿下是臣殿下!”
“是你,只是你。”太平抵住婉儿额头,看见婉儿如此,她又心疼,又想笑,“昨晚,与武攸暨和离。”
听见身后响起水声,婉儿情不自禁地绷紧身子,颗心砰砰作响,仿佛要跳出她胸膛,“臣只是时情急……啊!”
话未说完,太平便从身后圈住她,埋首她颈间,深深地嗅口,打趣道:“酸,果然好酸。”
婉儿被她气息撩得心跳狂乱,按住她作怪手,故意冷声道:“臣今日来,是给殿下送玉肌膏。”
她必须冷静下来,不能在这儿与殿下真发生点什。
太平意味深长地问道:“玉肌膏在哪儿?”
殿下用不上,这会儿怕是用得上。”
红蕊听出春夏言外之意,“大人可是个温柔人。”
“若是吃起味来,可就不定温柔。”春夏说得煞有介事,与红蕊不约而同地望向清池小屋,眼底浮起抹同情之色。
太平今日沐浴许久,清池周围早已腾起不少水雾。
公主眼底俱是深情,她瞬不瞬地望着婉儿,笑道:“美人当前,本宫真舍不得死。”
她想,这样句简短又直接话,远比任何句话都有用。
婉儿身子颤,不敢相信地望着太平,“他居然……居然敢犯下欺君之罪?”在婉儿印象里,武攸暨骨子里是怕死。
太平轻笑,“让他个人犯,他肯定不愿意。”从她打定主意救梅氏开始,她便想好昨晚那些说辞,那多人性命系在武攸暨念之间,她知道武攸暨拒绝不这个“和离”。
婉儿很快便反应过来,她知道太平会利用梅氏反制,却没想到太平竟然胆子大到洞房之夜把梅氏请出来。
“这步走得太险。”婉儿忧心忡忡,勾住太平颈子,“殿下应该与臣商量。”
婉儿记得,原先她拿在手中,方才情急跳池,定是落入池底。她仔细顾看,很快便在池底发现玉肌膏。
“殿下先松手,臣给殿下拿来。”
“嗯。”
太平松手,由着婉儿屏息埋首沉入池底。
婉儿很快便将玉肌膏捞起来,可只来得及换口气,便被太平捧住双颊,口吻上。
“那你……你好端端沉水下做什?”婉儿已经意识到自己鲁莽,可现下气势若是下去,不知要被太平笑话什。
太平眼角含春,酥声问道:“上官大人是在教训本宫?”说完,她微微挣挣被婉儿按得紧紧手腕,又娇又媚地道,“疼……”
婉儿方才时情急,生怕制不住太平,这才不管不顾地以下犯上,听见太平这声,她心神俱荡,意识到自己起情念,她连忙松手,背过身去。
方才那阵混乱,她衣裳已经大湿,低头看,不禁蹙眉低叹,只怕她时半会儿回不得宫。
要在公主府换身新衣,要在这儿脱衣裳,暂时穿件干净内裳候着,等婢女们把她衣裳晾干后,傍晚穿宫袍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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