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无奈地叹口气,顺势将婉儿往怀中抱,正色叮嘱道:“回去之后,事事小心。”
婉儿搂住太平腰,“殿下也样。”即便知道太平与武攸暨已经私下和离,可对外总要佯作夫妻,避不可免地要把武攸暨宣入寝殿过夜。若是武攸暨半夜生歹心,那样莽汉子,殿下人如何应付?
“人心难料,尤其是枕边之人。”婉儿忍不住提醒太平,“今日武三思登门拜访,不见有婢子通传殿下,想来他想见之人是武攸暨。”
太平眸光沉,“他这人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突然来此,想必另有所谋。”武攸暨现下官衔在武三思之下,平日武三思只与武承嗣往来甚密,突然巴结上武攸暨,此事绝不寻常。
婉儿点头,“武三思这人最是狡猾,殿下定要小心他与武攸暨联手。”虽说在婉儿印象之中,武攸暨是个木讷莽汉子,可那也只是上辈子之事,这辈子其实许多事已经与上辈子不同。
殿下是故意!
婉儿从来都抗拒不太平撩拨,她故作镇静,肃声道:“还是臣来给殿下穿戴吧。”说完,第时间拉整殿下领口,终是将那线春光遮掩起来。
太平双臂平举,享受着婉儿伺候,眼底忽地浮起抹笑意来。
她婉儿现下看似本正经,其实两个耳根已经烧得通红,霞色沿着腮沿路悄然蔓延,婉儿浑然不觉,太平却看得心烫。
“难受?”太平忽然含笑问道。
太平从不欺骗婉儿,说有衣裳,便有衣裳。
婉儿看着清池净室衣柜中叠得整齐新衣,只觉又喜又惊,随手拿出件裹上,竟极是合身,不禁问道:“你何时准备?”
太平披着薄纱单衣,侧目轻笑道:“佛曰,不可说。”
婉儿颗心暖得发烫,被殿下这样宠着,她只怕有日恃宠生娇,连自己是谁都忘记。
“殿下如此,臣怕有日会恃宠生娇。”
事既已不同,人自然有变。
婉儿输不起太平任何损伤,她往后退半步,定定
婉儿时不解,刚刚抬眼对上太平眸光,便被太平快速啄口脸颊。
“殿下你!”
“明明忍得难受,还偏要忍,脸都红透!”
太平直接戳破她伪装,把勾住婉儿腰杆,把脸凑过去,“喏,本宫给你亲口,解解馋。”
“殿下!”婉儿这会儿燥得慌,若不是念及在此太久,恐遭人怀疑,她定要好好教训回太平,提醒太平道:“马上便是午时,臣不能在此逗留太久。”
“这些是你应得。”
太平扶住婉儿双肩,眼底漾着酥醉温情,“只是迟辈子,本宫便多给你些,以作补偿。”说完,她故意凑到婉儿耳侧,哑声问道,“要本宫伺候爱妃更衣?”
婉儿羞嗔道:“又孟浪!”说完,背过身去,反手推推太平,“殿下换殿下,臣换臣。”
“爱妃都开口,本宫自当遵从。”太平忍笑说完,走至旁衣柜边,拿自己衣裙出来,慢条斯理地穿起裙衫来。
婉儿生怕太平又趁机撩拨她,这会儿她身子尚有余韵,敏感得紧,是以穿戴新衣很是麻利。当她穿好衣裳,侧脸看,太平还在那里慢悠悠地穿戴佩饰,甚至连衣领都没整理妥当,隐隐约约地半露线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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