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攸暨被腹中酒汁灼得难受,想来殿下怕是更难受,当即弯腰将太平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凉棚。
凉棚并不大,只
“会儿回去,你起敬驸马酒。”汉子与少年定下计来,“另外边如常行事,只要公主入凉棚小憩醒酒,此事便成半。”
少年看向汉子得意笑眼,心中颇有几分羡慕那七名小倌,“公主生得娇媚,真是便宜那七个小倌!”
汉子邪笑着拐下少年胸膛,“怎?你也想分杯羹?”
“这种掉脑袋事,可不干!”少年倒是个清醒,他与这汉子都是武三思多年心腹,已经跟武三思五年,之所以帮着武三思谋这样事,为就是立个大功,他日若是梁王入主东宫,他们兄弟借着这个大功,必定可以捞到官半职。
所谓富贵险中求,来俊臣他们为武皇卖命至今,如今平步青云,可是朝中等红人。这样美事,他们也想依样画葫芦地分得份,女皇毕竟已经六十七岁,他们兄弟两个必须趁早押个宝。
名农户打扮少年悄然从狂欢人群中退出来,佯作微醉,抱着酒坛子拐出稻草垛,靠坐在稻草垛上歇息。
守在稻草垛外羽林将士斜眼瞥眼此人,瞧此人似是坐在那里醒酒,便没有多想,继续值卫。
没过会儿,又名汉子也微醺着走出来,坐倒在少年身侧,熟稔勾住少年肩膀,说起醉话,“你小子酒量不行啊!就喝两盏,竟醉成这样,来来来!是汉子就再陪大哥喝盏!”
少年连连摆手,哪里还能抱住酒坛子,酒坛子落地之时,便作势欲吐。
汉子赶紧起身将少年扶起来,“这儿可不能吐,殿下喜净,大哥带你去那边吐。”说完,汉子便扶着双腿发软少年穿过羽林将士值卫圈,往田埂边去。
放眼如今朝堂,武氏子弟就数武承嗣与武三思最得圣宠,巴结武承嗣肯定来不及,巴结武三思却还来得及。
不久之后,汉子便扶着少年回到祭典之上。两人高兴地吆喝着,人抱坛子酒,凑近武攸暨,狠狠地敬起驸马酒来。
武攸暨酒量本来不差,可今日这酒实在是后劲大,他接连饮下十盏,便觉头晕目眩,瞧向身边公主时,只见公主扶额身子摇摇,似是要醉倒当地。
“殿下!”武攸暨匆忙抱住太平,左右瞧瞧,“殿下喝多,先让殿下歇会儿醒醒酒。”不然殿下这样醉着上马车,只怕要吐路回去,容易伤身子。
“驸马,那边有凉棚,可以让殿下进去歇会儿。”名小倌趁机凑过去,提醒武攸暨。
两人走出十余步后,少年忽然清醒过来,低声急道:“驸马居然跑来,这下可就麻烦,公主怎会当着驸马面,接连跟七个小倌欢好?”
“驸马跟七个小倌同时伺候公主,不是更好?”汉子回头匆匆扫眼外面羽林将士,“今日酒都很烈,公主定然饮个几盏就醉,至于驸马那边,定要多灌他些酒,只要他也醉,事情便好办。”
少年总觉得不踏实,“若是驸马酒量好,灌不醉呢?”
汉子冷笑,“便用迷药……也给他们准备好……”
少年心领神会地笑笑,佯作吐完舒服样子,终是直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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