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原计划,这小倌舒服之后,便下来传唤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小倌,今晚过,便能坐实公主荡名。
就算时候太平强调自己只是遭人陷害,可酒劲上头发生这些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况且,驸马就在车上,倘若不是公主意孤行,天下哪个男子肯与其他男子分享自己妻子?事情旦发生,太平只会百口莫辩。
此时春夏被人群有意无意地拦在里面,半晌挤不出来,她只觉心慌,生怕驸马单独抱走公主,今晚公主怕是要出大事。
“让开!都让开!让过去!殿下……要伺候殿下!”春夏奋力地在人群中挤着,好不容易要挤出来,只觉后腰上被什刺下,
万事俱备,只欠最后软玉温香。
小倌们不是不怕死,只是他们做与不做,都是死路条。要死在梁王手里,要死在公主手里,既然横竖都是死路条,倒不如享受这临死前最后恩赏,好好享用大周这位最娇贵公主。
那小倌算准迷烟该是生效,忽然回头,似是听见公主传唤,快步走回马车边上,扬声道,“但听公主吩咐。”
羽林将士都在十步之外,相距略远,公主已醉,想必声音定很小,这边听不到也是正常。况且驸马就在车厢之中,料想这人也不敢造次。
羽林将士紧紧盯着这小倌举动,只要发现有半点不对之处,便立即拔剑上去拿下。
有间土房子,连门窗都是发黄竹帘子。
武攸暨瞧见这样屋子,只怕公主不喜欢,便又抱着公主折返到马车边上,将公主抱上马车。
此时太平酥软无骨,武攸暨将她放下时候,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便会把公主掐红。
“喝……再喝盏……”太平醉语轻笑,半眯着眼睛看着武攸暨,眼角含春,让人莫名地心酥。
武攸暨看得心砰砰直跳,他绷紧身子,强忍下那些僭越念想。不成,上次他捱板子,就是因为不敬公主,他好不容易才与公主关系缓和,切不可在这种时候再让公主恨他怨他。
“啊!这样不好……”小倌蓦地面露惊色,又自语句,“殿下真……真要如此?”
羽林将士看他踌躇再三,竟是惊掉众人下巴地开始剥自己衣裳。
“噌!”
他们齐刷刷地拔出长剑,却不敢随意上前,毕竟驸马就在车上,若不是得允准,这小倌怎敢剥自己衣裳,战战兢兢地爬上马车?
是驸马有龙阳之好,还是公主酒劲上头,个驸马不够,还多要名少年?
他仓皇转过脸去,不敢再多瞧太平眼。
正当这时,名小倌掀起车帘,敬声道:“驸马,小人打盆凉水来,您可以给公主擦擦,公主能舒服些。”
“放下吧。”武攸暨肃声下令。
小倌低眉将水盆放下,余光瞥见车窗上探出支竹管子,吹缕青烟。
这小倌连忙放下车帘,往后退两步,侧脸匆匆看眼值卫在十步外羽林将士,暗数着迷烟生效时间。驸马将公主抱上马车,这是天经地义之事,是以羽林将士并没有多做警戒。瞧见小倌端水来,他们都将注意力放在小倌身上,并没有觉察另个小倌以马车为掩,悄悄地靠近马车另面小窗,将竹管里迷烟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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