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攸暨挣开拖拽他羽林将士,剑锋指向武三思,“母皇!臣要给公主讨个公道!”
“带剑闯殿,你可知是死罪。”武皇语气不急不慢,“还不快把剑放下。”
武攸暨深吸口凉气,剑没放下,却是架到自己脖子上,陡然对着武皇跪下来,“臣请母皇给臣主持公道!”
武皇暗忖此事必不简单,能把驸马气成这样,想必太平定是受天大委屈。
“朕说,把剑放下!”武皇显然语气中多抹怒意。
“国家取士是大事,朕自当请阅诸子答卷,十日之后,就在这万象神宫之中,朕亲自殿试。”武皇说完,侧脸看向婉儿,“婉儿,今年殿试题目便交给你。”
那年是“天下为公”,今年是武皇登基后第次殿试,她很是好奇,婉儿这次会出什新题。
婉儿恭敬地拜,“诺。”
“驸马!入殿请解剑!驸马!”蓦地,殿外响起羽林军声音,两名羽林军根本拦不住气势汹汹武攸暨。
只见他左右推,两名羽林军便被他推搡到殿门上,撞出两声闷响。
厍狄氏夜未归,各探子又什都探不回来,武皇便知此事绝不简单。她本想称病辍朝日,等弄明白事情,再做决断,可转念又想,她什风浪都见过,还有什可怕呢?于是,她命裴氏帮她更换龙袍,整理妥当之后,她便唤婉儿,起前往朝堂。
若是寻常小打小闹,太平只要入宫委屈地哭诉顿,武皇必定会帮她出头,太平如今却反常态,至今没有送回半点消息。婉儿觉察此事很不对劲,以她对太平解,厍狄氏彻夜不归,想来必是太平意思。换句话说,太平定是想杀武皇个措手不及,今日在朝堂之上定要掀起阵巨浪来。
婉儿随着武皇徐徐走入万象神宫,边走,边思忖今日该如何帮上殿下。
武皇在龙椅上坐定,听完朝臣们山呼万岁后,并不急着说那句“平身”,目光在百官之间巡视遍,并没有瞧见太平与驸马身影。
婉儿候在武皇身侧,不动声色地打量武承嗣与武三思。
武攸暨听得心颤,本来是想听话放下,正当这
武攸暨提剑闯殿乃是重罪,可今日尊严事大,若不能逼姑姑收拾武三思,他活着也是被天下人笑话。
“武三思!”他杀气腾腾,不等武三思反应过来,便脚蹬在武三思脚弯子里,让他个踉跄跪倒在地上。
武攸暨剑锋贴上他颈子,吓得武三思尖叫道:“攸暨你疯!大殿之上,你这是做什啊!”
“该是问你,你想做什?!”武攸暨双目赤红,满是怒恨,若不是赶上来四名羽林将士拼命拖拽,武攸暨剑锋肯定要在武三思颈边划上个口子。
武皇端着架子,淡声喝道:“放肆。”
只见这两人神采飞扬地悄悄对视眼,似乎心情很好。
众臣久久没有听见武皇声音,忽然意识到今日这朝堂似乎透着丝诡异。他们揣度不出圣意,只得继续跪地垂首。
“平身吧。”武皇终是说这句话,众臣也终是松口气。
武皇继续道:“今日诸位爱卿,有何奏报啊?”
天官尚书走出官列,手执笏板对着武皇拜,“今年科举,士子众多,臣请问陛下,是否还要殿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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