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痒,更像是别样调情。
太平勾紧她腰杆,紧紧贴在她身上。单衣旦被水浸湿,几乎是贴在肌肤上,太平身上烫意熨入肌下,婉儿只觉体内那团火被太平瞬点燃。
“该本宫来伺候驸马沐浴。”太平凑近婉儿耳垂,酥声说完,终是松手,绕至婉儿身后,从后贴上来。
太平手指沿着她颈线轻揉地路揉捏至肩头,是轻按,也是撩拨。
婉儿绷紧身子,哑声道:“臣正事还没有说完。”
母皇之所以可以君临天下,得益于三哥庸碌与四哥明哲保身。太平若想效仿母亲君临天下,这个继子必须足够温顺,最好从小就没有与爹娘亲近过。
婉儿叹息道:“个都不选。”
太平与婉儿想到处,“再等两年,兴许有个可以。”
“李重茂?”婉儿想到是谁。
太平点头,“这会儿还没投胎至房州,所以此事暂时不急。嘶!”太平忽然发出声倒嘶,婉儿惊讶看她。
随后太平命宫人将裴怀清请至詹事住所休息,再命春夏这几日带着新詹事尽快熟悉府中事务。
再过两日便是初祭天大典,这是国之大事,武皇最是看重。太平决定过正月,再向母皇提及岭南案。
她与婉儿起用午膳后,觉得身子甚乏,便央着婉儿起去清池。
清池温泉氤氲四起,将整个殿堂笼上层烟水。
太平靠在池壁上,享受着婉儿久违温柔。婉儿只着件单衣,坐在池壁边上,给太平轻柔地捏着肩颈。
太平轻笑,“婉儿你说,听着呢。”说着,她掌心包住婉儿肩头,轻轻按捏。婉儿直伺候在母皇身边,年不知要写多少个字,除这儿会酸涩外,手腕定也需要揉揉。念及此,她手指沿着她右臂滑下,握住她手腕,送至唇边,心疼地亲亲。
婉儿含
“殿下怎?”
太平捂着心口,蜷起身子,“不知怎……突然好疼……”
“臣来瞧瞧!”婉儿探身来瞧,余光瞥见太平嘴角笑意,惊觉中计,个不小心便被太平给勾入清池。
两人身子撞在起,温暖池水涌上来,将两人包裹其中。
“胡闹!”婉儿羞嗔,水花溅起,她捶下太平肩头,“殿下怎能拿自己身子设计臣!”
“詹事已定,岭南之事暂时押后月,过继事,殿下可想好人选?”婉儿指腹碾过太平肩肉,呼吸不禁沉三分,她必须承认,她是越来越馋殿下这身子。
太平眯眼呢喃,“婉儿想选谁呢?”
李隆基肯定是不能选,此人性情反复,上辈子已经领教过次。
李重润是先帝亲封皇太孙,单凭这点,不少李唐旧臣就会选择拥护他。太平若能将她过继为子,无疑是得枚极重筹码。只是,重润年岁已有十,韦滟只有这个嫡子,最是宠爱,李显也最是喜欢这个嫡子,这样孩子肯定心是偏向亲生父母。
李重俊生母不是韦滟,房州那边也没有人记录到底是哪个宫人生下他。房州探子回报,韦滟对这个庶子极不看重,他也最不得志。本来应该是这三个人中最适合个,只是此人上辈子曾经起兵逼宫,虽说是被逼行事,可在太平看来实在是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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