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着点,来抢朕马球!”太平并不急着挥杆赢下这筹,而是放慢马蹄,让长安学着勾抢马球。
马球场上,太平与长安闹在起,马球场下,武曌含笑瞬不瞬地望着那两抹红影,视线越来越模糊。
武曌虚弱地念遍她们名字,“太平,长安。”
虽说她还有许多想做事,可大限已至,谁也不能
“儿试试!”长安清脆地答话。
太平策马过来,“这次朕让你先击球。”
“让可就没意思!”长安微微昂头,“总有日,儿定能追上母皇!”
“朕等你!”太平欣慰地点点头。
“再来!”
虽说千里雪已经病亡,可今日太平骑着新白马,穿着曾经红衣,她就是当年那个轻而易举闯入她心房少年殿下。
婉儿嘴角微扬,情不自禁地笑。前尘旧事如洪流来袭,瞬涌上心间,她只觉酸涩,不知不觉间,竟是模糊视线。
“咣!”
锣声再响,内侍继续抛掷马球。
长安凝神盯着马球,已经想好会儿勾到马球,她定要先护好马球。
太平与长安策马来到球场正中,两人勒马提杆,等待场边内侍将马球抛入场中。
“咣!”记筹羽林卫士声鸣锣,内侍便将马球抛入场中。
长安终究是嫩些,虽说第时间勾到马球,还没来得及挥杆击球,便被太平杆抢去。
“驾!”
太平纵马如风,袭红衣极是耀眼。不论是二十多年前,还是今时今日,只要她上马球场,她就是全场最耀眼所在。
“来!”
声鸣锣后,内侍再次抛入马球。
太平已经打定主意要让长安球,便故意放慢挥杆速度,让长安稳稳地勾到马球,击球冲出去。
“驾!”太平对自己骑术是自信,她很快便追上长安马儿,与她并辔而驰。两匹马儿贴得极近,若是平日,太平定会勒马撞击身侧敌手,可她知道长安马术尚未精进,定是捱不住这样撞击。她忍下手,余光已经看准马球所在,只轻轻杆,便将马球扣下来。
“啊!”长安惊讶。
太平忽然轻笑,“让朕教教你,什是先下手为强?”话音刚落,太平马球杆比长安先挥动起来,不偏不倚,正中马球,却不是为把马球勾到马蹄脚下,反而是猛击马球,将马球击出很远。
“驾!”
太平策马逐球,等长安反应过来,太平马球杆再次挥起,击漂亮击球,让马球划出道好看弧线,再次飞入球门。
长安怔怔地望着太平,眼底盈满崇敬。不论是祖母,还是母皇,她们像是两簇火焰,随时都散发着耀眼光。
太平回眸,满是傲色,“长安学会?”
长安勒马猛追,无奈骑术远不及太平,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太平挥动球杆,将马球击击入球门。
“先下手者,不定赢。”太平回首,提醒长安,“骑马重心要注意,不然不小心就从马背上跌下来。”
“儿知道!”长安不服气,勒马回头,“还有八个球呢!母皇还没有赢!”
太平大笑,策马徐徐回到球场正中,“今日朕就让你心服口服!”太平不必侧脸,便知道场外有个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白马红衣,直是婉儿心中最浓烈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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