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卧室里盛唐像条脱水鱼样,腰间挺,释放在袁泽嘉手中,然后脱力地躺回床上,袁泽嘉亲亲盛唐微汗额头。
盛唐眼神渐渐迷离,呜咽着回应袁泽嘉吻,双手紧紧揪着袁泽嘉后背衣服。
盛唐感觉到有什东西顶着自己大腿根,触感越来也强烈,盛唐思路又明晰起来,他自己也有反应,接下来要发生什不言而喻,想到这儿盛唐突然很紧张,心跳加快很多,扑通扑通声音很清晰地传入耳中。
袁泽嘉却忽然起身,见盛唐脸无措地看着他,袁泽嘉道:“你明天还有工作。”
是啊,他明天还有跑通告,又跑又站,如果今天晚上真发生什,明天他应该会爬不起吧。而且他也不知道袁泽嘉会不会做,他很怕疼。
理智告诉盛唐袁泽嘉说没错,可都到这个份上你还能提起这事来也是很厉害,这不上不下让盛唐很不爽,可看到袁泽嘉那处和他样支起小帐篷,盛唐又自责起来,是因为自己才让袁泽嘉也跟着忍着。
盛唐其实聪明着呢,郭曼是真心关心他,但郭曼并不如他解袁泽嘉,只是那拿最普遍适用经验道理放到他和袁泽嘉身上。而他是知道袁泽嘉对他心意是不会因为他主动与否而改变。
袁泽嘉并不会因为知道曼姐这说他,而对曼姐有成见,相反,袁泽嘉也能看出郭曼是真心对盛唐好。
袁泽嘉触动于盛唐坦诚,被他蹭从脖子痒到心里,偏偏盛唐还不老实,借着两人拥抱姿势小鸟啄食般,下下地亲袁泽嘉脖子,袁泽嘉身子有点发僵。
盛唐感受到袁泽嘉肌肉僵硬后,嘴角勾着笑继续使坏,对着袁泽嘉脖子咬下,再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那浅浅咬痕,制造出酥麻痒意和快感。
“唐唐……”袁泽嘉声音发紧。
虽然不能做到底,可还是可以做些坏事,盛唐心思转,委委屈屈地看着袁泽嘉,眼中还带着刚刚激吻所致湿意,咬下嘴唇张口道:“硬。”
袁泽嘉被盛唐看得呼吸窒,盛唐也坐起来,根手指挑着袁泽嘉下巴,跟调戏良家妇女小流氓似:“爱妃自己惹出火,爱妃得负责给朕灭。”只是这小流氓声音轻软,嘴唇殷红,点气势也没有。
也不知道是谁先惹火,沙发已经足够大,但对两个身高体长大男人来说还是太拥挤,“良家妇女”将颠倒黑带“小流氓”拉起来把抱起。
盛唐没料到袁泽嘉突然动作,惊慌地抱紧袁泽嘉脖子,双腿紧紧地盘在袁泽嘉腰间。
袁泽嘉抱着盛唐朝卧室走去,继续刚才未完事情。
“疼吗?”盛唐有些紧张地问,他第次操作,也不知道咬那下力度是不是合适,有没有把袁泽嘉咬疼。
“不疼。”袁泽嘉揽着盛唐腰手臂收紧。
听袁泽嘉这说,盛唐放下心来,细密吻沿着袁泽嘉脖子路斜向上,直至咬住袁泽嘉嘴唇,视线猛地个旋转。
盛唐被袁泽嘉手托着后脑压倒在沙发上。
许是盛唐拨撩太过,袁泽嘉吻不同于以往温和,而是疾风骤雨般呼啸而来,碾压着盛唐唇瓣,舔咬啃噬,舌头探入盛唐口腔扫过每处,与盛唐舌头交缠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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