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文彬把药给纪明德,纪明德疑惑地接过来:“什?”
“就是……你那里不是受伤吗?这是抹那个地方药。”冯文彬也不好意思细说,但又怕纪明德碍于面子不去管,“你不能讳疾忌医,你就当得痔疮……”
“行,知道。”纪明德打断冯文彬话,面无表情地转身进浴室,只是脚步有些仓促,但满怀内
纪明德没说话,算是默认同意。
为让纪明德心里能平衡点,冯文彬还胡扯道:“你也得给道歉。”
“嗯?”
“记得那天是……是你先亲,然后们才……嗯,那什。”冯文彬低着头说起来,还时不时掀起眼皮看眼纪明德,活像个受欺负又有些娇羞大姑娘,“还是第次和男人那个……总之那天早上看到身边人是你,都吓萎,受到严重心理创伤,你是不是得给道歉。”
纪明德同样不是酒后断片儿人,那晚荒唐回忆他记得清楚,确实是他先亲倒在他身上冯文彬,然后这人就跟被碰到什开关似,抱着他发起疯来。
那种事怎是说当没发生就能真能心无芥蒂放下,冯文彬看纪明德眼:“好,但你病成这样,还是因为……”冯文彬声音低下来,又道:“就算是普通朋友生病,知道也不能不管,你要是真当没发生,那就留下来,最起码等烧退再走。”
见纪明德不说话,冯文彬干脆耍无赖道:“除非你回家里去,有人照顾,要不然你走哪跟你到哪。”
“你……”纪明德没料到冯文彬会这不顾及形象地耍无赖,不知道该怎说他好。
确实如冯文彬说,他不会回家去,不想让家里看出什而担心,他更不会因为那个难以启齿原因让别人照顾他。
明明他们两个之间发生那样事,这人怎还能如此坦然地让自己留在他家。纪明德无法理解冯文彬想法,直接道:“你不会觉得尴尬吗?”
被冯文彬这说,纪明德也觉得那晚导火索是自己。冯文彬个直男和男人发生那种事,心里肯定不比他好受多少。
纪明德知道那晚两人都醉,他本就不怪冯文彬,于是真向冯文彬道歉:“对不起。”
连道歉都是这面无表情,看着好欠打啊,冯文彬不禁又想起那晚纪明德脸上出现过其他表情。
“嗯,对,你等等。”冯文彬联想到另件事,快步走到客厅,拿起客厅茶几上药。
那是他那天出去卖给纪明德,等他回去时候纪明德已经走,他后来浑浑噩噩地把药拿到家里来。
怎会不尴尬,但冯文彬强撑道:“是你自己说要当什都没发生,现在你又个劲地提起来。虽然那天晚上们都喝多,但还是要跟你道歉。对不起。”
冯文彬又道:“咱们以后工作上总会见面,不能每次都躲着对方或者不尴不尬见面也不说话吧。所以这个问题必须得解决,不能以后直尴尬下去,你得学会重新正视,也要重新面对你。”
这是什歪理,两个人每天面对面把脸皮磨厚吗?那样以后见面就自然?
纪明德边觉得胡扯,边竟又觉得可行。
“所以在你在这住几天吧,等你身体好再走?”冯文彬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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