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能力上,但想看人已经不在,与其站在舞台上表演,还不如现在这样和爱人依偎在起看节目。
想到小时候事,盛唐道:“现在都不能放鞭炮,小时候看春晚时候总会伴随着晚上几乎不断鞭炮声,特别是快到十二点时候,外面鞭炮声响根本听不见电视里说什。”
春晚从来都不是用来认真看,大多数时候都是家人边吃东西边闲聊两句,然后看几眼电视,遇到相声小品哈哈笑阵。
盛唐脸怀念地跟袁泽嘉说话:“还有各式各样烟花,不过那时候放烟花人还是很少,都是家里比较富裕才会买,就仰着脖子看人家放烟花,直到看脖子都酸。”盛唐说着像是又感受到那种酸意,忍不住手伸到颈后揉揉自己脖子。
袁泽嘉听盛唐说话,也没在意电视里演什,两个人有句没句地说着话。
“傻不傻?”袁泽嘉笑道。
“喵!”盛唐对着袁泽嘉凶凶地叫声,呲着牙看似凶恶实则轻轻地在袁泽嘉脸上咬口,留下个浅浅很快就消失牙印,“不傻!”
袁泽嘉纵容道:“好好,不傻不傻,晚会开始,看电视。”
“哦。”
电视里熟悉六人组,满脸笑意地登场给大家拜年,还是和往年样给人热闹喜庆感觉。
,车都不好开。”
“那你过来,给你揉揉。”
盛唐又凑近袁泽嘉点,紧靠在袁泽嘉身上。
袁泽嘉手掌覆在盛唐肚子上,摸到隆起弧度,道:“馋猫。”
袁泽嘉手按照个方向轻柔地给盛唐揉肚子,手食指弯曲在盛唐高挺鼻梁上刮下,声音里满是无可奈何地宠溺。
盛唐突然坐直身子脸好奇、满是兴味地问袁泽嘉:“诶,你小时候怎样?你小时候是怎过春节?”
“……和你差不多吧。”袁泽嘉想道,“都是和家里长辈起吃饭,守岁是自愿,不过们家般都是按时睡觉,过年也不例外,可能比你家要无趣多吧。”
“也没什啊,跟们这些小老百姓也没什区别啊。”盛唐又靠回袁泽嘉身上,“还以为你们有钱人能怎样呢。”
盛唐很有阶级意识地把自己这个社会主义接班人和袁
只是这次盛唐身边有个人陪他起,往年盛唐如果这天不在工作都是自己在家看春晚。
可能是这些年各种娱乐节目多,大家审美要求也提高,网上好多人都说春晚越来越没意思。
但盛唐觉得还好,从小三十这天都是家人起看春晚,那时候家里冬天没暖气,都是裹着被子也要看春晚熬夜守岁。
盛唐还记得他妈妈给他说过,他小时候指着电视里跳舞人说,他长大也要上春晚。
童言无忌,当时被拜年大人们互相传着当个乐子,谁又能想到现在他真能上这个全国观众都会看晚会呢?
“喵~”盛唐把抓住袁泽嘉刮他鼻子手,皱着鼻子装凶学猫叫。
吃两口猫粮王子听见猫叫,脸莫名地抬起头看向两人,疑眼神里满是疑惑,也跟着叫声。
“喵喵~”
“喵喵喵!”盛唐孩子气上来,和王子对视,人猫比着叫。
傻黑甜则蹲坐在地上,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谁叫就看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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