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毛巾给你擦擦。”袁泽嘉笑着起身。
到浴室把手洗干净,又把毛巾用温水打湿角,袁泽嘉拿着给盛唐擦干净鼻子上药酒。
亲亲盛唐被擦有点泛红鼻尖,袁泽嘉戳着他额头道:“小没良心,还大米粒,谁家大米粒像你这不让人省心。”
“知道,可疼,不是做梦。”盛唐也想起来自己说话,咬着牙忍疼,委委屈屈道,“这疼你都不哄哄,还凶。”
袁泽嘉抬头瞥眼盛唐:“哪儿凶?你把自己浑身上下弄得没处好地方,还得夸夸你?”
“哼!你就是把骗回家然后在你心里地位就由白月光变成大米粒。”盛唐没理也要占三分,哼哼着瞎扯。
“还哼,你还有理?”袁泽嘉被他歪理气笑。
“就哼!”盛唐探着脖子往袁泽嘉跟前蹭,“哼哼哼!”
什不涂药?”
“怕疼,背上嘶~自己也涂不好。”盛唐忍痛道。
既心疼又拿盛唐没办法,知道盛唐接这部戏肯定就要拍好它,这种情况对演员来说挺寻常,可袁泽嘉没法让自己释然:“疼就不涂?你不涂药也疼啊,还恢复慢。”
“还有没有其他地方?”把上身能看到地方都抹药,袁泽嘉问道。
“有。”盛唐不太好意思道,“自己来吧。”
越是有人哄着越是有恃无恐蹬鼻子上脸,本来还怕袁泽嘉看到他身上伤生气呢,现在就变成自己委屈心疼自己,还怪袁泽嘉不哄哄他。
袁泽嘉捏住他鼻子:“还哼不哼?”
盛唐很有骨气地憋会儿气,结果袁泽嘉直不放手,盛唐骨气分钟没撑住就散。
盛唐憋不住气,开口呼气求饶,抓着袁泽嘉手腕瓮声瓮气道:“错错,你快点松开手。”
袁泽嘉松开手,手指上药酒沾到盛唐鼻子上,股更加浓郁药酒香味弥散在鼻间。
“哪儿?你自己又嫌疼下不手。”
盛唐把盖着下身被子掀开坐起来,岔开腿,指着腿根:“还有这。”那个地方也是要被勒到。
袁泽嘉叹口气,继续给他上药,虽然是这种隐秘地方,但袁泽嘉却只顾得上心疼,什绮念都没有。
大腿根肉比腰背部还要细嫩,自然更疼些,听盛唐直倒吸气,想起昨天晚上两人通电话时说话。
袁泽嘉语气不怎好道:“现在知道是不是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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