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帮叶柏把床铺在角落里放好,帮店老板解答他疑惑,“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些年都活到哪去,这五个银元是带饭价钱,带话可不是这个价。”
叶柏翻书手用力,差点把书给撕下来,要知道按照1933年物价,普通体力劳动者个月工资才六个银元,这小警员副理所当然模样,想来这已经不是个例。
在这个缺少规则和秩序年代,弱势者恐怕能活着就已经用尽全身力气,叶柏嘴唇紧抿,不免有些兔死狐悲感受。
店老板闻言,用力拍拍自己脑袋,立刻把脖子上金项链和手里金戒指给摘下来,放在桌上,“对对对,糊涂,这些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您看这些……”
警员这时候才笑,他走到审讯桌前,把银元和金戒指金项链股脑拿起来,正要装进兜里,突然,外面片嘈杂声响起。
察霸道比后世白头鹰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很多进审讯室出不去,或者躺着出去也是常有事。
当铺老板是庆幸他有叶柏陪着,这些个警员对叶柏态度都不错,连带着审讯室里他也沾光,没遭受什皮肉之苦。
但是他听得清楚,这位大学生明天早上就会走,大学生能走,但他不定啊。
这万这大学生走……当铺老板想给自己买个保险,才有托警员带话这茬。
“周科,周科,您没事吧?”
“周科!”
“周科吐!这吐是什东西!”
“周科,别,您别倒啊!”
“你以为们怕这个?”警员好笑道,“们是处,裴局直属下属,虽然裴局暂时被降职,但那仅仅是暂时,别说什杨得志,就算是二处三处处长,见到们处也是客客气气。”
小警员显然对自己隶属处这回事显得十分自豪,“们局正局长是个老古董兼着,就占个位,裴局才是这个。”警员竖竖大拇指。
说完这话,小警员转向叶柏,笑道:“小同学敢当面跟裴局杠上,牛!”
叶柏:……
旁店老板快哭出来,既然如此那为啥说到帮他带话就阴阳怪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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