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如果你好点,你能不能跟他说说,让他不要抓爸爸。”麻花辫小女孩靠着门框,半个身子小心翼翼地探出来,正用种湿漉漉目光看着珍妮。
叶柏整理器材手微微顿,余光瞥向坐在椅子上珍妮。
椅子上珍妮闻言眉头微皱,她摸摸自己被纱布包裹着伤口,正想说话,却听到耳边传来个极轻声音,“内在美。”
内在美?
珍妮眼睛亮,这不就是她表现自己内在美最佳时刻吗?
老师管这叫动手能力差?
“啊?”理查低头看向红着眼圈看他珍妮,“缝合得是很平整,而且你伤口不深,就算有疤应该也是很浅。”
“真?”
“真。”
“那你还会爱吗?”
“这几天伤口不要沾水,不要剧烈运动,不要吃辛辣油腻东西,隔天可以找你亲爱理查给你换次药。”
叶柏边说边摘下手上橡胶手套。
“真……真不会留疤吗?”珍妮捂着脸,小心翼翼地问道。
因为伤口周围打麻药,珍妮感觉自己右半边脸颊空空,又觉得自己右脸好像肿很高,去摸却又是正常。
这长伤口,真不会留疤吗?珍妮怀疑地看向理查,哦,没错,是理查。她不敢看叶柏,那个“唰唰唰”就把她头发剪下来,又“唰唰唰”把她脸缝上年轻医生。
“哦,真是个懂事好孩子,你放心,姐姐不让他抓你爸爸,可舍不得让你这小孩子个人孤零零。”说着,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小女孩身前蹲下,还温柔地摸摸小女孩头。
麻花辫小女孩闻言高兴地原地崩起来,“阿爸阿爸你听,姐姐说不抓你,谢谢姐姐。”
黄包车夫脸上也露出喜出望外神情,“谢谢谢谢,小姐您真是个善良大度人。”
珍妮听到预料之中赞美,脸上光彩更盛,“不过不追究归不追究,这次及后续医药费、赔偿费还是不能少,也不多收你,医生说七天拆线,七天误工费,很公平吧。”
“是是是,应该,很公平,很公平。”黄包车夫连连点头,这个结果已经比黄包车夫预想好太多,他可听过不少同行在租界里撞到洋人被没收黄包车
理查:……这问题没法回答。
叶大医生做完缝合觉得自己离上手术台又近步,心情十分愉悦,好心解围道:“珍妮小姐,您这就太小看理查医生,理查医生更加注重是内在美,而且保证您伤口绝对不会影响您美貌。”
脸憋得通红不知如何作答理查连忙道:“对对对,内在美。”
珍妮也对叶柏这个“美貌”表述感到十分高兴,时间治疗室里气氛显得格外融洽起来。
这时,个稚嫩童声在几人耳边响起。
那个医生太可怕,他刚刚有五分钟吗?
珍妮只记得自己正震惊于落在地面头发,心脏抽抽疼得厉害,然后她非常努力地憋住自己眼泪,让它们不至于流下来,然后……就没有然后。
“理查?”她轻轻拽拽理查白大褂。
理查也处于脸懵逼状态。
不久前波恩教授话还在他脑里回响,“叶手术动手能力比较差,你多帮着他点。叶动手能力差,你多帮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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