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拍灰,叶柏上前,替这位沈副院长拍灰。
“小伙子你是哪家医院?临时反应能力不错啊,刚才那个洋医生,叫理查是吧,那个理查过来时候,还以为要穿帮呢。”沈来打量着叶白问道。
刚刚叶柏表现他可都听在耳里,本以为是某个有名望医生出来控场,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二十出头小医生。
个小医生居然把市局和巡捕房两个刺头说得抬不起头来,有趣。
叶柏笑道:“是济
“什叫肉太多静脉不好找!你个医生,连病人静脉都找不到,你怎好意思穿这身白大褂!”
“还有,还有你!”他从推床上跳下来,近百八十斤体重和地面接触,发出有力声响。
他严厉目光直指李延,“什叫没头发,这不是头发吗!”他指指自己旁边圈并不很浓密头发,“小伙子年纪轻轻,眼神就这不好。”
李延:“对不起对不起,老先生不是故意。”李延忙不迭地道歉。
老先生??
还有那个医生,哪家医院!明明知道他是装,还剃头发切脑袋,脑袋那是能随便切嘛!
这时候,萨克也拿着麻醉液回来,“红十字会医院护士英文太差,让她准备镇痛和肌松药,她居然听不懂在说什,还好想起有带点肌松药,让她照着样子去找。手头这些,单次注入应该够。”
萨克脸无奈地走进帐篷,他走到推床边,拿起那位院领导手,用力拍拍,“这肉也太多,静脉不好找啊。”
叶柏清晰看到推床上人眼皮剧烈抖动起来,他在心里倒数。
“十”
易不少吧。”
民国这时候,很多医疗知识都没有普及,譬如说脑出血,般人都会下意识地认为是脑袋出血。
不过……
叶柏瞅眼推床上这位院领导头上典型地中海造型,因为是躺着缘故,从李延那个方向看过来,还真是光秃秃片。
“对,等下切脑袋都不用剃头,方便得很。”叶柏笑道。
沈副院长更气。
不过看着这个小年轻人窘迫模样,沈副院长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行行,不怪你。”
“要怪就怪外面那群兔崽子,居然点面子都不给。说是来维持秩序,有他们这维护吗?还拔枪,当打仗呢!不好好告他们状,就不信沈!”
这位沈副院长边说着边伸手去拍自己后背,只是他身材太过臃肿,手根本伸不到后面。
“小伙子,你来帮拍拍呗,那地上层灰。”他瞅着叶柏说道。
“九”
“八”
……
“砰!”推床上人在萨克第三次拍打他手臂后,猛地坐起来。
随即个中气十足声音在帐篷内响起。
“切……切脑袋?!”李延咽咽口水,有些结巴地问道:“把脑袋切开??”
装尾巴切脑袋……李延觉得自己嘴巴里开始不断分泌起口水来,怎咽都咽不完,他看着叶柏那身白大褂,觉得自己脚好像有些软……
叶柏和李延说着话,推床上另个人胸膛明显剧烈起伏起来。
这些个年轻人,个个都怎说话来着。
什叫幸好他头上没头发??他这叫没头发吗?他明明有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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