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处……你大人有大量,放马,真不知道是您啊,求求您,求求您。”
崔二抱着裴泽弼小腿,头不住往地上磕去。
西华饭店歌舞厅地面是地板,崔二头和地板相撞,发出声声沉闷碰撞声,不多时,他额头就磕出血。
但裴泽弼愣是眼神也没有分给他个。
还有崔二那些狐朋狗友们,个个面如土色,胆子小下身已然湿。
虽然叶医生已经用手帕对他伤口进行临时处理,但是就像上次他受伤时那人对他说,伤口不消毒话,万感染可是要命事。
“是!”
“是!”
两个小警员们分别对裴泽弼和陈组长行礼后,快速跑开。
这时赵三爷也从陈组长和众小警员反应中确定裴泽弼身份,他往前走两步,笑着开口道:“裴局长,久仰大名,没想到第次见面就是这种场面,赵某真是汗颜呐。”
“裴……裴处,是您啊。”陈组长把枪从地上捡起来,磕磕巴巴地说道。
这位领头陈组长不是别人,正是上回钱大强事件中那位差遣组组长。
上次钱大强事件后,陈组长回去就被他们分局领导通臭骂,骂完还被罚扫个星期厕所,现在身上尿骚味都还没有散呢……
“这回来得倒挺快,差步就比西华饭店保镖来得还快。”裴泽弼意有所指道。
陈组长立刻接收到领导讯号,转头严肃地将正要往他兜里塞钱赵邾推开。
“长官,们就多喝几口黄汤上头,们不知道崔二他有枪啊!”
“对,们跟崔二不是起,不是起。”
磕头声,哀求声,混杂着血腥味和尿骚味,让在场许多人都心思浮动,这可是崔二啊,南京路上大大小小歌舞厅都要给些面子崔二公子,在这种绝对权力面前居然如此……不堪吗?
崔二和他那群狐朋狗友们被黑制服们粗,bao地从地上拽起,伴随着警员们低喝和斥骂声,这群平日里光鲜亮丽公子哥们涕泗横流哀叫连连。
“裴处……裴处……”崔二抱着裴泽弼小腿不撒手
“赵邾,去保镖室找找有没有备用医药箱,有话立刻拿过来。”赵三爷转头吩咐道。
“是,三爷。”赵邾连忙应道,快步向保镖休息室跑去。
裴泽弼看赵三爷眼,拍拍手上灰尘,“别裴局裴局叫,都降职两个星期,叫错影响不好。”
他把脚从崔二手上挪开,随即抬脚在他外套上蹭蹭擦干净脚底血渍,“抓起来,闹市开枪,袭警,够吃枪子。”
这时候崔二被酒精泡过脑子也终于清醒过来,他听着裴泽弼轻飘飘话,吓得浑身抖得像筛糠子样,他艰难地爬起来,半趴在地上,满是血手抱着裴泽弼小腿。
“你们西华饭店招这多保镖是干什用,遇着事还要们裴处亲自出手!”
“怎,想花钱消灾啊,赵三爷,们认识这久,是这种人嘛!”陈组长义正言辞地说道。
赵三爷脸上笑容有些僵硬,他道上混这多年,论脸皮果然还是不如这些官油子们。
裴泽弼哪里不知道他手底下人德行,不去理会陈组长装腔作势,直接指两个小警员。
“你们,去找个医药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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