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病人太过集中,不适合作为隔离地点,想着倒是治疗室那边更合适点,那边地方大,该有东西也都有,封院以后治疗室不再接收急症病人,只要把余下几个病人转出来,就是自成体隔离中心,们几个近距离接触过患者密切接触者可以在里面继续治疗他们。”
叶柏话不由让陈医生和周护士长暗自点头。
“叶医生,你还年轻,而且你也不是红十字会医院医生,你完全不需要近距离参与治疗,可以让周护士长给你安排个隔离病房,你在里面隔离观察几天就好。”
比起那些年轻医生,陈医生是真真切切经历过二十年前那场鼠疫医生,无力、恐慌、铺天盖地讣告和哀嚎声,他非常明白如果这三人被确诊为鼠疫,那他们这些人命就掌握在老天手里。出于对优秀后辈关爱,陈医生忍不住开口劝两句。
“陈医生,如果有这个想法,就不会跟着你进来。人总是要有点信念,而且只要做好防护措施,鼠疫其实并没有那可怕。”
晚上八点半,上海红十字会医院
原本这个时间点,白大褂们早已下班回到家,而病人和病人家属们经过个白天治疗也早该躺到床上,早早进入梦乡。
但今天晚上,红十字会医院走廊上却多许多白大褂身影,他们面容严肃,形色匆匆。
病房里叶柏和陈医生等人都面色凝重,他们仔仔细细询问15号床和16号床病人,据他们所说,这三位鼠疫疑似病例是半个月前坐火车从长岗来到上海,凭着身力气在法租界给家富户当保镖,期间吃住都在富户家里,没有去过野外,也没有接触过和他们症状类似病人。
至于有没有接触过老鼠,这个问题在这个时代问得就好比何不食肉糜,在这个时代可以称得上糟糕卫生条件下,蟑螂和老鼠几乎都是百姓家里常客。
人活着,总是要有些信念感。九十年后,休明盛世,刚毕业小崽子们就敢前赴后继,为自己心中信念豁出命去,更何况当今时刻,民生艰难,山河破碎,他活两辈子连那些刚出校门小崽子都比不上吧。
“人总是要有点信念。说得好。”陈医生轻笑声,完全把叶柏后面那句
鼠疫潜伏期般都比较短,在2-8天左右,个别人体质较好,或许能达到10天,按照这三个疑似患者病发时间推算,长岗、火车上、上海都可能是感染地,这个结论对这群白大褂来说,绝对算不上好消息。
“们现在能做只有控制住院内感染,不要让红十字会医院成为病毒传播中心。”叶柏面色凝重地在记录本上写下“传染源未明”这五个字。
陈医生神情严肃地点点头,“这三个病人必须单独隔离,还有包括们几个在内密切接触者,都必须和普通病人隔离开来。”说完,他不由有些复杂地看身旁这位叶医生眼
年轻,优秀,前途远大,这个隐隐成为华国医学界年轻代领军人年轻医生,他不是红十字会医院医生,如果他有心,完全可以脱身离去,但这位叶医生却想都没想就留下来,甚至主动请缨和他起走进这个病房。
年纪虽轻,但气魄惊人,也难怪小小年纪就能做出这番大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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