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先生看着自己儿子,约莫过三五秒,他突然开口道:“做,们做。”
“叶医生,们想做手术,们请求您主刀,帮肯恩.庞德达成他愿望。”
道什叫手术吗?”
“知道,拿刀,往这里戳。”小肯恩用小手做个“割头”动作。
叶医生:……
“是这样,会在你这里割刀。”叶柏指指小肯恩气管位置,“然后把根管子沿着这里插进去,然后再在这里开刀,把你皮肤掀开来,然后去找你那个神经梢瘤所在位置,从X光片看,你神经梢瘤已经几乎嵌入喉返神经里,所以大概会截掉那段有神经梢瘤存在神经,然后两个断端再吻合。听得懂吗?”
肯恩诚实地摇摇头。
“所以要听爸爸妈妈话,你爸爸妈妈肯定是爱你,你看看你妈妈,她听到你消息穿着拖鞋就来。”
肯恩目光瞥向庞德夫妇脚,不仅是沈娜,连庞德先生都是直接穿着拖鞋就出来,这对于个英国绅士来说,已经是极其失礼和难以忍受事情。
小肯恩态度稍稍软化稍许,叶柏对庞德夫妇眨眨眼,获得两人感激目光。
“可是,想笑,像正常人样笑,至少……”肯恩快速瞥庞德太太肚子眼,“至少在弟弟或者妹妹出声时候,能让他们听到哥哥笑声。”
五六岁孩子话带着浓浓稚气,但在场大人却没有个会将这话当做普通童言童语,这是个拥有完整独立人格个体,在表达自己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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