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柏可不想自己只过去当个沟通桥梁。年后香江工厂磺胺就可以大规模生产,这个时代人身体里没有耐药性,药物能最大程度地发挥作用,加上后世那场疫情积累下来经验,叶柏还是有几分把握。
“沈先生,既然答应下来,们是不是可以谈谈其他方面问题,譬如药物、医疗用品以及其他方面支持。”
虽说这个时代人身体里没有耐药性,他又有后世经验,这些都是优势,但同样,这时候劣势也是很突出,没有强有力国家机关,在平津城以北,金陵政令都不定有效,而且国家困苦,这个时候药物资源比后世都要珍贵得多,药物走私在此时上海甚至被当成门生意在做,还有最重要人力和武力支持,强制隔离可不是靠叶柏张嘴说说就能成。
沈槐书闻言,也从激动而澎湃心情中慢慢平复下来,同时他看向叶柏目光更是充满感叹和激
“叶医生,知道你为难,把这样份任务交到个才刚出校门不久年轻人手中,连自己都感觉到羞愧和不好意思,所以今天个人来找你,就想让你不要有负担,就算是拒绝也是没有关系。”沈槐书说得格外诚恳。
这家饭店位于上海最繁华南京路上,从窗户看出去就是家街边馄饨店,店门口大锅里热气蒸腾起来,吸引不少过路男男女女。黄包车、青色长袍、拿着公文包追着电车男子,交织成副热闹城市街景图。
如果疫情来,这些就都看不到吧,叶柏明白沈槐书意思,沈槐书在这种非正式场合私下和自己见面就是给自己选择权利,他是可以拒绝。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沈先生,很荣幸,你们能够信任。”
他脸上还是挂着惯常那种温和笑容,但眼里坚毅却犹如磐石般,柔和刚十分和谐地出现在这张年轻脸上,让沈槐书心底升起股少有澎湃情绪。
“元抚先生《赴戌登程口占示家人》,很贴切。”
沈槐书没想到叶柏居然答应得这爽快,激动之余心里更是充满钦佩和感动,作为卫生福利部部长他很清楚现在北方疫情形势,平津以北几个城市,特别是长岗几乎变成座死人和活人对半开城市,要下定决心去这个城市,几乎是拿自己命去赌。
这个二十出头年轻人居然有这样魄力和爱国心,看着叶柏这张年轻得过分面庞,股子年轻时候才有热血直冲心头,让沈槐书不由大声道:“少年如此,家国何愁不兴。”
沈槐书激动,但叶医生可没有被热血冲昏头脑,他两辈子做过无数手术,哪怕是回到这个时代,器械落后,药物不全,但只要手术刀在手,心里总是踏实,但感染病学……叶柏连选修都没有选过这门课。
唯能和感染病学扯上关系大概是他曾多次给身患传染病病人开过刀,还有就是70年后那场非典。叶柏不相信沈槐书作为卫生福利部部长不知道外科学和感染病学两个学科之间差别,不过正如他所说内科医生好找,但是能让那些洋人认可医生却不好找,比起叶柏实力,沈槐书更看重应该是他在洋人中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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