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脸上热,迅速移开自己目光,“你没睡?”
“醒。”裴泽弼从床上坐起身来。
裴泽弼警惕性向来高,身边有风吹草动他都会飞快醒来,“胡子,是不是有点丑?去剃掉。”说着,他就要起身。
“其实,也还好。”叶柏意识到裴泽弼大概在自己醒来同时就醒,少见地露出丝窘迫神色。
裴泽弼轻笑声,“真?”
上几句话,叶柏那边就挂断。
眼看着现在已经是年二十八,马上就是除夕,张素娥不断重复着“这多年,你弟弟还是第次不在们身边过年,这可怎办才好,这家人不得完完整整。”
叶娴听得耳朵疼,她裁剪着报纸,小心翼翼地将有关叶柏报纸都剪下来,黏到笔记本上,看着自己杰作,她脸上露出满意神色,“柏儿在东县,过去也就是两三个小时车程,被你说得好像在国外样。”
张素娥闻言,眼睛亮,她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叶娴,“对啊,不就是两三个小时车程,们让苏局给们安排辆车不就好啦,他来不们可以去嘛。”
叶柏过年就要去北边,张素娥表面不说,心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人旦到北边,她够也够不着,冷,病,也看不到,张素娥握握拳头,这个年她必须和儿子起过。
他靠近叶柏仔细看他下巴,还伸手摸摸,“你这忙,居然还剃得这干净。”
两人四目相对,只觉得呼吸都变得静谧起来,周围其他嘈杂声音仿佛都听不到,只听得到彼此心跳声。
然而这时候两人房间门被打开,个尖锐女声响起,“你们俩在干什!”
叶娴诧异地抬头,随即认真思考起来,过几分钟,她才开口道:“您说对,家人,要整整齐齐。”说着,她将笔记本合上,起身到门口和苏正阳人交涉起来。
不多时,辆黑色轿车停在亭湖饭店门口,在许多酒店住客侧目中,群黑制服护着两个女人上车。
叶柏从早上直睡到傍晚,直到人饿得都有些晕,才迷迷糊糊地醒过神来,他转身被身边那张放大脸吓跳。
只见裴泽弼正安静地躺在他身边,因为没有时间打理,裴泽弼下巴已经有细密胡茬,叶医生饶有兴趣地伸出指肚碰碰,刺刺,刺起人来应该挺疼。
指肚刚收回去,叶柏就对上双睁开清明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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