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像极野兽,充满野性与侵略感。
夏宸没敢用力,但他咬完又不舍得松开,反而含着那块被他折腾红嫩肉细细厮磨:“先生,你说谁不行?”
他语气中充满危险,祁竹生闻言后背麻,连忙小声道:“酒问题,不是你问题……大清早,别闹……松手。”
夏宸轻笑道:“没闹,这不是昨天晚上欠先生次,现在想还给先生嘛。不然先生要是出去说没伺候好……”
祁竹生闻言哭笑不得,挣扎着回道:“不用你还……就算要还也等到晚上……”
然而今天两者却恰好颠倒过来,腰部前所未有舒适,精神上却有丝怅然若失。
祁竹生反应片刻后陡然意识到这切缘由,于是他下意识便看向夏宸。
夏宸原本还想装断片,但是当祁竹生目光不自觉地移下去后,他登时想起昨天晚上那种被高高吊起渴望。
只能看着却吃不到感觉,就如同沙漠中快要干渴致死旅人被绑在泉水旁边样,眼睁睁看着自己最想要事物,近在咫尺却又无能为力,历历在目难耐感再次重现,夏宸眼神几乎是瞬间就暗下去。
正当夏宸快要装不下去时,祁竹生突然轻笑声,火上浇油般拍拍夏宸肩膀:“夏总感觉如何啊?是不是清爽许多?败败火……”
第二天早上,连续下几天雪终于停。但是积攒起来雪并未消散。
经过北方寒冬人大部分都清楚件事,雪化时候天气往往比下雪时更冷。
屋外寒冷异常,屋内温暖而舒适。
人在这种状态下非常容易犯懒,祁竹生醒之后并未睁眼,而是下意识往旁边人怀里蹭蹭。
祁竹生蹭没两下便感觉身旁人动作明显顿,下秒,搭在他腰上手陡然收紧,祁竹生不得已睁开眼,略带埋怨地小声道:“……疼。”
祁竹生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奈何夏宸只听到他想听:“晚上是吧?先生可不许反悔。”
祁竹生好笑道:“不反悔……松手,你宿醉之后头不疼吗?还这折腾。”
夏宸闻言后知后觉感觉到身体好像有
夏宸立刻便装不下去,扣着祁竹生腰便把他按在床上,他带着危险意味十足笑容问道:“先生——逗小狗好玩吗?”
祁竹生带着笑意半真半假地反抗两下,但很快便被夏宸镇压。
祁竹生只得求饶道:“可没逗你……是你自己不行,不能怪……唔——!”
正所谓男人不能说不行,夏宸本就忍晚上,甚至忍得牙痒痒,面对祁竹生调侃,他终于忍不下去,低头便咬住对方后颈。
脖子是人最脆弱地方,祁竹生被他咬得倒吸口凉气,随即又从心底升起股莫名羞耻感。
夏宸闻言连忙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拍拍他:“对不起先生,你继续睡吧。”
祁竹生醒之后就有些睡不着,闻言摇摇头又打个哈欠:“几点?”
夏宸连忙道:“不到九点。”
“那也不早。”祁竹生揉揉眼作势要起来,不过他刚按着夏宸腹肌坐起身,便发现自己腰前所未有轻松。
刚从睡梦中醒来祁竹生不由得愣,他早已习惯每天醒来时腰部不适以及精神上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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