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有趣,丹玉却没明白,他挠挠头,“为什啊?”
“从前在东陵知府府里时,葛府尊常常会在府里宴客,他们这些大富之家其实多会攀比,而攀比来攀比去,无非是在吃穿享乐上下功夫。”
戚寸心边吃茶点,边说,“哪家富商流水席摆三天,隔天另家就要摆个五天,葛府尊招揽文人墨客附庸风雅还会弄什曲水流觞,若是有什时兴东西,他们也常是要第时间拿到手,对于他
“那地方确难进去,只是有钱还不够,非得有底下常客带着,才有资格进去。”丹玉喝茶如牛饮,两口闷完碗。
戚寸心想想,说,“那日在茶楼上有人说,地下看台上常有金银铺满地,那些常客出手如此阔绰,而如此大量金银钱财流入,那彩戏园应该有本账册才对,不然他们又如何去核对地下收入?”
“是这样没错。”
丹玉点头如捣蒜,才本能地显露出几分恭谨,随即又想起自己此刻是个纨绔子弟,便抬下巴,“可他们后院守卫森严,无论白天黑夜都有不少人轮番巡视,没机会进去,也怕打草惊蛇,坏公子打算。”
他语气里流露出几分苦恼。
青色,此刻只略微按按鼻梁,在她坐到身侧时候,顺势靠在她肩上。
他又闭起眼睛。
戚寸心垂着眼帘看他会儿,伸出手指碰下他睫毛。
他没睁眼,却抿起唇笑下。
戚寸心也不由跟着他笑。
“那些常客也不似这楼上楼下看客从大门进来,除这正门和汀水巷后门,他们应该还有更为隐秘入口,而这两日有关彩戏园流言已经销声匿迹,想来应该是这背后之人已经察觉到点什。”
徐允嘉站在谢缈身后,低声说道。
“大理寺查到那些尸体却并未处理,既谈不上打草惊蛇,那这彩戏园主人也许并非是因为察觉到什风吹草动,只不过是不想任由流言翻沸罢,”谢缈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碗抿口茶,张明净无暇面庞没有什过多表情,“旦闹到台面上,这生意还怎做?”
“公子说得有理。”丹玉拍马屁功夫十分熟练。
“其实觉得,”戚寸心手撑着下巴,思索会儿,说,“丹玉你可以继续和那些纨绔们打交道,他们去不彩戏园地下,定是比你还着急。”
夜幕降临时,彩戏园内灯火通明,其间热闹声音便是在街上也能听得清晰,戚寸心与谢缈只作寻常打扮,进彩戏园,便去楼上栏杆畔坐着。
跑堂满脸堆笑,上热茶和茶点便赶紧下楼去招呼别客人,谢缈端起茶碗递给戚寸心,可她却在盯着坐在旁作富家公子打扮丹玉,好奇地看又看。
他满头小辫子都拆,上头那些奇怪银饰也不见,头卷曲头发被梳理成规整发髻,手上还拿把折扇,端派头倒也足。
谢缈将她脸掰回来,将茶碗递到她手里,随后轻睨丹玉,“这几日你都在这儿?”
“可不是嘛殿……公子,”丹玉清清嗓子,压低些声音,神神秘秘地说,“这几天都耗在这儿,还结交好些个富家公子哥,可惜这帮家伙家底儿虽然够厚,却也没什相熟人能将他们带去地下场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