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气海移位,这样人练武虽是事半功倍,却也是引火烧身,内力越高,越是消耗气血。”
丹玉只是方才打眼瞧,便看清那女子身霸道内力是如何来,“秦越,你倒是有句没说谎,你这女儿确是将死之人。”
只是她如此邪门功夫内力,非是般人可挡。
“她不会死。”
秦越桀桀地笑着,在此间越发昏暗光线里,更添毛骨悚然,“但你们就说不定。”
子意与子茹反应极快,在那女子施展轻功朝楼上来时,便双双踩着栏杆朝她飞出去,同时掷出银蛇弯钩。
层层药粉散入空气里,刹那引出许多蛇虫鼠蚁来,将院子围个水泄不通,甚至有些还爬上楼。
子意与子茹在底下同那年轻女子打斗,戚寸心在楼上看着,见子茹被那女子打掌,踉跄后退着吐血,她着急,瞧见脚边只虫子,她便踢脚,那虫子落下去,十分精准地落入那女子衣襟里。
趁着女子晃神刹那,子茹手中银蛇弯钩刺破空气,往前用力勾,便在那女子颈间留下几道血痕。
但那女子武功远比她二人估算还要高得多,她们二人同时被女子踢出去,随后便跃往上,迎面朝着戚寸心而去。
没什稀奇,”谢缈撩衣摆,在丹玉搬来椅子上坐下,“可又是谁在向你买与妻子命?”
秦越作为卧蛇岭几万山匪老大,他统领卧蛇岭这久,靠得自然是他身武功。
他是山匪,不在江湖武林之列,常年也只是与卧蛇岭周边官兵发生冲突,他名声如此之大,却终究没有在江湖上露过面,没人知道他模样,也没有人知道他名姓。
他武功极高,便连丹玉方才与他交手也吃闷亏,被他打掌,胸口到现在还疼得厉害。
“看似是请君入瓮,”秦越死死地盯着坐在面前这个少年,只见他手中剑,衣摆血,秦越心底便被无限寒意笼罩,“却原来,是太子殿下请入瓮。”
楼上毒虫越来越多,戚寸心几乎不敢迈步,生怕那些虫子爬到自己身上,徐允嘉和韩章他们正用剑戳刺地上虫子。
“缈缈。”
几乎所有柱子与墙壁都开始有毒虫攀爬,唯有秦越和他身后柱子没有什动静,戚寸心便拉拉谢缈衣袖,示意他去看秦越。
谢缈看她眼,随即提剑勾开秦越衣
戚寸心后退两步,却落入个沾满血腥味怀抱。
她仰面,正望见他侧脸。
在谢缈将她拉到身后瞬间,他另只手中握紧钩霜迎上那女子剑锋,与此同时,道青色身影忽然从檐上落下来,抽出背后长剑,直接横插两人中间,脚踢在那女子腰腹之上。
女子旋身落下去,身着青衣砚竹也紧跟着下去。
砚竹与子意子茹在底下同那女子打斗,而谢缈则回过身,看向门槛内被绑在柱子上秦越。
他这声“太子殿下”,顿时便令缩在角落,才被几个小厮扶着站起来徐山霁双腿又是软,屁股坐回地上。
他恍惚般地看向那位“沈小公子”,满脑子还是方才血腥场面。
“爹!”
忽有娇柔女声从楼下传来。
秦越闻声,煞白面容上露出来个诡异笑容,“可是殿下,好戏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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