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里好像没有什主食说法,米饭与这些肉和菜没什区别,都只是顿饭其中味。”
子意开口说道。
“那是因为迦蒙山山势区别于其他地方,所古兴不是说?迦蒙山以北南疆百姓种稻要比他们容易得多。”
所古兴比麻吉要和善,这些都是徐山霁和所古兴闲聊时听来,“但因为迦蒙山是南疆人心目中圣山,大司命还在天烛峰上,三姓护法自然也没有人会离开这里,但这样来,他们在这样地势不般山上种稻就是件难事。”
迦蒙山上水源少,所以山上南疆人无论是种田还是吃水都需要依靠人力去搬运,但这种搬运法到底是杯水车薪,所以他们种田并不多,秋天收成也少。
“内服外敷药都得日日用,你眼睛很快就会越来越清明。”萧瑜瞧瞧戚寸心眼前细布,才开口说道。
“记下,谢谢萧姨。”戚寸心点点头。
“你们也不用担心外头那些人,他们都是没见过汉人,来这儿也不过是瞧个热闹,没命令,他们不敢把你们怎样。”萧瑜瞥见徐山霁那副警惕模样,便凉凉地添句。
“族长,丰家寨人又将龙渊泉给占!”
有个青年跑到门口来,大约是路没歇过,他看起来汗涔涔,直用手抹脸上汗珠。
寨消息不过夜就传遍寨子,寨中没去过撷云崖上边南疆人接二连三地跑来看热闹,但即便他们人多,也显得点儿也不热闹,窗外那多双眼睛只是定定地盯着他们看,那目光说不上友善,甚至有点儿渗人。
“……他们眼神就跟想放虫把咱们咬食干净似。”
徐山霁冷不丁对上几双眼睛,便不受控制地打个寒颤。
“他们要真敢,就把他们寨子给烧,虫子又不是烧不死东西。”子茹双手抱臂靠在柱上,冷冷地扫眼外头那些南疆人。
“眼睛好之前,你们不要轻举妄动,南疆风俗习惯们全然不知,们在这里要事事小心,不要犯他们忌讳。”
“龙渊泉快干,百年来共守泉萧家寨和丰家寨才会抢水闹矛盾。”这是麻吉告诉戚寸心,方才那青年急
“他们这又是做什!”萧瑜眉头拧,也顾不上和戚寸心再说过多话,只让人将送来饭菜放下,便匆匆出去。
萧家寨饮食明显比麻吉家要好上许多,几道生拌菜便配有五种口味不清香蘸料,米饭也比麻吉家每顿分量要多些。
戚寸心摸索着用勺子安静地吃饭,徐山霁在这样个古怪地方却有些食不知味,隔会儿,他还是没忍住,低声问,“夫人,您可有什打算?”
戚寸心慢吞吞地吃下口米饭,却问他,“你觉得南疆稻米比之京山郡如何?”
“南疆这米粒大,又晶莹饱满,比京山郡稻米口感要好上太多,只是这小碗,在麻吉家就吃不饱,在这儿还是吃不饱。”徐山霁答得诚实。
戚寸心眼睛缠着圈细布,是萧瑜给她用外敷药。
“是。”
子意与子茹齐声应。
不会儿,便有人推门,是那向来不拿正眼瞧他们萧桑阮,她腰间挂着把银鞘匕首,腰带上嵌着银质花珠。
待萧瑜抬步走进来,她才紧跟着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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