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桐冷笑:“兄弟亲情?养育之恩?您当年收养和妹妹全是为贪图父亲留下遗产吧!”
注意到有人往他们这边看,俞庆年顾及面子,压着怒气道:“你闭嘴,想让别人都看咱们俞家笑话吗?”
“这会儿怕人看笑话,您当初做出苛待和妹妹事情时怎没怕被人笑话?”俞安桐道,“既然您做得出,就别怕人说。”
俞庆年想不通原先总是闷着头声不吭俞安桐怎突然变得伶牙俐齿、如此难缠:“你到底想干什,跟你说事情闹大对你没有好处,你想想如果让刑家人知道你如此不敬长辈,他们会怎想你,你要知道邢家这种豪门世家最看重面子,他们可不愿意要个被外界当成笑料谈资儿媳妇。”
俞安桐咬牙,思索着怎文明点骂人。
粗略算下,自己还是能支付得起这顿饭,俞安桐才放心吃起来。
“你怎来这个地方吃饭,真是晦气!”
俞安桐顿饭吃得差不多,俞庆年才恶声恶气地找过来。
他被俞安桐挂电话,气得差点把手机摔,犹豫再三,为江城商会副会长竞选还是过来找俞安桐。
俞安桐皱眉,真是不想面对油腻中年男人:“这地方怎?”
进门后没有个新顾客进来。
正是饭点,开在人流量多商城餐厅,生意再差也不至于此啊,明明菜这好吃。
难道是价格太贵!
俞安桐想到自己账户余额,心中惊。
这是来自穷人心慌感。
见俞安桐没说话,俞庆年还以为他真怕刑家人知道,他语气缓和点:“你要明白,你靠山不是刑家,而是们俞家,只有俞家兴盛,你才有好日子过。”
俞安桐心道你当三岁好骗吗,他倒要看看俞庆年又打什算盘:“说吧,你找来想做什?”
见俞安桐乖顺下来,俞庆年心中嗤笑声,果然还是不成气候蠢东西:“过两天有个商业晚会,你让刑家给送张邀请函。”
这个聚会邀请是全国各地地产大亨,他根本没有参加资格,可刑家人想送人张邀请函不过是举手之劳,但他不敢主动求到邢家面前,这才不得不找上俞安桐。
真没意思,俞安桐懒散地动动脖子,不想多呆,直接
等回去要找他家大英俊老公洗洗眼。
“马上就要关门停业地方,卖都卖不出去!你故意选这个地方咒呢吧!”俞庆年见俞安桐稳稳坐着,丝毫没有起来给他让座意思,只得自己拉开他对面椅子坐下,“不懂规矩。”
“规矩?规矩就是人不犯,不犯人。”俞安桐翻个白眼,毫不客气道,“你也别倚老卖老讲什规矩,你想想你对做那些事情,有哪点值得对你尊重?”
“好,好,可真是养只白眼狼。”俞庆年气得脸红脖子粗,“你爸去世之后,念着兄弟亲情,收养你和你妹妹,现在你长大成人翅膀硬,就是这报答你大伯养育之恩?”
俞庆年本身嗓门就大,这会儿怒气上涌,更是大声嚷嚷,时间,餐厅里为数不多食客都或隐蔽或直接朝他们张望。
俞安桐放下筷子赶紧翻下桌上菜单。
糯米鸡128元。
香酥牛肉298元。
……
这应该不算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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