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乐乐给受害人汇报情况:“到学校,目前没人注意到,仿佛只是个普通清纯男大学生。”而不是那个上社会新闻倒霉蛋。
俞安桐松口气,他想开,不管网上大家怎笑话议论,现实生活中还不是要各自生活,谁会注意谁啊!
韩乐乐深吸口气,走进教室,他深埋着头,找个空位坐下。
在教室里就不好再戴着口罩,偏偏这节课是小班课,只有他们自己班里人,韩乐乐摘口罩就听见班长大嗓门喊他。
“乐乐来!刚刚以为那人是谁呢,还想着是不是走错班级,没想到是你啊,怎换发型?是不是因为那个新闻,哈哈哈,对不起,现在看见你就想笑。”
作为穿书者,俞安桐其实设想过他有朝日会成为人生赢家,会家喻户晓、成为美食界大鳄。
但他从未想过他会这样火,他会用这种方法火到家喻户晓、尽人皆知。
他太难,真,太难。
生活这个狗东西真是对任何人都毫不手软,他再也不会快乐。
第二天刑厉轩喊俞安桐起床去学校,俞安桐躺着摇摇头,像个不愿意上幼儿园小朋友:“不去,不要上学,他们会笑话。”
道哭。”刑厉轩声音像是浸着冰渣,“出事不跟说,还敢不回家!”
这才是让他生气真正原因,出事不找他还躲着他,如果俞安桐第时间想着联系他,他肯定让人把事情压下去,不至于让俞安桐这丢脸。
俞安桐当时根本没想到会上新闻,以为被警察叔叔教育通就完事,谁能料到前不久他还英明神武地把死对头送上社会新闻,转头就把自己送到警察局,沈白莲肯定要笑死。
俞安桐弱弱道:“怕你生气。”
刑厉轩:“现在更生气。”
继而是贴心生活委员:“乐乐你还好吗?”
生活委员极力想表现出自己同情和关切,但是最后还是绷不住笑出来:“哈哈哈,乐乐,不好意思,不是故意,你不要往心里去。”
其他同学也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表示关心:“俞安桐呢?他今天还来上课吗?”
韩乐乐还没挂电话,俞安桐全都听见,他又自闭。
俞安桐心
刑厉轩拿他没办法,只能随他去,捏捏俞安桐鼻子:“会儿起来吃早饭。”
俞安桐闷闷不乐道:“嗯。”
过会儿,俞安桐给千古罪人韩乐乐打电话,声音低沉像是黑化大反派:“你去学校吗?有人围观你吗?”
韩乐乐本来也是不想去学校,因为认出他人也很多,但是为赎罪,他不得不听从受害人俞某指示,回学校探探情况。
韩乐乐戴着口罩,还连夜换个发型,现在天气转冷,戴口罩人很多,韩乐乐走在校园里还真没有人认出他。
俞安桐想把自己从刑厉轩怀里撤出来,狗男人,就知道凶,也不哄哄他。
“别动。”刑厉轩把把他按到怀里,声音软化几分,“笨死你完。”
刑厉轩想他应该喜欢上这个笨蛋,要不然也不会生这大气,所有激烈情绪还不都是因为在意他。
刑厉轩摸摸他脑袋安慰道:“没事,让人把消息都删,过几天大家就都忘。”
俞安桐抱着他哼哼唧唧地委屈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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