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桐换上睡衣,刑厉轩给他揉腿,他这会儿倒不怎有睡意,就和刑厉轩有句没句聊着。
“小年大名叫景行怎样?”俞安桐突发奇想,“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大气儒雅。”
刑厉轩淡淡道:“你想想姓什。”
“你姓刑嘛,这还用想,不对……”俞安桐反应过来刑厉轩什意思,“哈哈哈,刑景行!”
俞安桐被戳到笑道,哈哈笑半天,边笑边道:“这样你儿子就可以和人打赌时候非常有底气地说,如果怎怎样,就把名字倒过来念!”
俞安桐道:“这是种修辞手法,亏你还是名牌大学毕业呢,这都不懂吗?表面上是在夸自己,其实都是在更高个程度地夸你啦,你能娶到这多优点不就说明你眼光好,最优秀配最优秀你,夸自己夸得越厉害,就越是证明你更出色嘛!”
“这段话,是层层递进,外加侧面烘托,哪个语文老师听不夸句秒啊!”
俞安桐小嘴叭叭叭,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细品品,说对不对?”
刑厉轩道:“净是些歪理。”
进到屋里,刑妈妈看到他们回来,问道:“你们回来,吃饭吗?没吃饭话让阿姨做点。”
有,都看出来。”俞安桐道,“你放心,没有很累,你知道,这个人最娇气、最不能吃苦,要是真累不会强撑,而且只要在晚最开始上台致辞就行,要不太长时间。”
说着话就到家,两人下车,俞安桐抱住刑厉轩撒娇:“老公,不要不开心。”
刑厉轩叹口气:“没生气,就是觉得没照顾好你。”
“胡说八道,你把照顾得够好。”俞安桐急急忙忙地反驳道,“连史密斯医生都说是各项指标都非常标准准爸爸,这都是你功劳。”
刑厉轩捏捏他脸颊,比之前肉乎些:“就会说好听,点都不听话。”
“点都不怯场!”
笑归笑闹归闹,不能拿儿子大名开玩笑,孩子名字对还是以后成长还是很有影响,不能起带谐音或者其他奇奇怪怪名字。
俞安桐很是惋惜地打算放弃这个好不容易灵光闪得来名字,
刑厉轩道:“吃,妈,您继续看您电视,和安桐上楼休息会儿。”
“行,你们先去休息。”刑妈妈对俞安桐道,“厨房里顿汤,等会儿下来喝。”
“知道,谢谢妈。”
两人上楼后,俞安桐接着刚才话道:“怎歪理,说得有理有据好叭!”
“是是是,你最有道理。”刑厉轩笑道,“快点换睡衣上床休息会儿。”
“唔,怎不听话,最乖。”
刑厉轩放开他两人朝屋里走着,俞安桐装巧扮乖地笑着道:“还会说更多好听,老公要听吗?”
刑厉轩顺着他道:“嗯,说说看。”
“不是说好听话,都是实话啦。”俞安桐对着刑厉轩猛吹彩虹屁,“老公最好,虽然是天底下最善良、最帅气、厨艺最好宝宝,但是也只是刚刚好配得上你这个天底下最好老公罢,天底下哪儿还找得出第二个人能配得上如此优秀又完美你呢。”
刑厉轩第次听人这夸人,失笑道:“你这是夸呢,还是夸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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