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宝宝醒醒。”
俞安桐被刑厉轩摇醒,听见刑厉轩放轻声音问他:“宝宝怎?做噩梦?”
刑厉轩睡觉浅,听到俞安桐哼哼唧唧哭声就醒,睁眼看到俞安桐在闭着眼哭,不知道梦见什给委屈成这样。
俞安桐抹把脸,原来是做梦,那胸口闷得慌是怎回事?
他低头看,只见儿子八爪鱼样抱着他,脑袋搭在他心口,怪不得他难受呢!
俞安桐呆立当场:“刑厉轩……”
面容冷峻男人显然不认识俞安桐,他蹙眉冷淡开口:“你认识?”
和你儿子都三岁,能不认识你吗!
这话不能说,说别人会以为他疯,但是现在种种,让俞安桐自己都快以为自己疯。
整场话剧演下来,俞安桐脖子都酸,话剧演什他半点不清楚,他只顾着扭头看刑厉轩。
阵心悸感传来,俞安桐捂住心脏处,满脸怅然地下车。
“少爷,你话剧票没拿。”司机老陈看到被俞安桐遗落在车座上话剧票,忙拿追上他。
“少爷?”注意到俞安桐魂不守舍地样子,他担心道,“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们去医院?”
俞安桐摇摇头,捏着票向话剧院走去。
是梦吗?他穿书后那些人和事都是那地真实,刑厉轩和小年,他们怎可能是梦。
俞安桐睁开眼,发现自己在车里坐着,司机平稳地开着车,车前面放着尊憨态可掬招财猫摆件,俞安桐记得这个招财猫是收养他老俞送给他。
等等,这车……
这车是他出车祸穿书那天坐车!
俞安桐猛然转头看向窗外,外面是他人生前二十年所生活熟悉街景。
这是怎回事?他不是穿书吗?
俞安桐哭笑不得地把儿子搬下来,给他调整好睡姿。
小年难得跟小爸爸起
长相模样,名字也样,俞安桐可以确定他在穿书前绝对不认识刑厉轩,难道是他穿书又穿回来,刑厉轩也跟着穿回来?
可是为什不认识他呢?
话剧结束,观众们陆续离场,男人转头看向俞安桐,眼神略凶:“看个多小时,还没看够?”
俞安桐嘴撇,要哭不哭地:“你凶。”
突然间老公儿子都不见,俞安桐越想越难受,又被这个不认识他刑厉轩凶巴巴地对待,俞安桐顿时委屈到爆炸,眼睛水他就夹不住。
在“梦里”拥有太久健康身体他已经不习惯现在病弱身体,心脏处钝痛压得他仿佛喘不过气来般。
然而这种不习惯似乎更能验证穿书那些年不是梦。
俞安桐神色茫然,握着票找自己座位坐下。
“你好,麻烦让下,过去。”位身形高大男人走到俞安桐身边,指指他里侧座位。
俞安桐循声望去,看到张他再熟悉不过脸,那是数千个日夜和他朝夕相处同床共枕男人。
“少爷,话剧院到。”
司机平缓地停下车,提醒直没有动静俞安桐。
俞安桐看向他,只觉得司机老陈面孔熟悉又陌生。
他穿书那天就是老陈开车送他去话剧院路上出车祸,而现在他们路平安地来到话剧院。
没有车祸、没有穿书,仿佛之前切都只是他场梦,现在梦醒,切回归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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