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就给送来。”
黄毛子闻声看去,被带来小子细皮嫩肉,在岭南这黑山窝子里难有稀罕。他嗅嗅,瞥瞥胡子,嘁,是个Beta。虽然长得水灵,但不值钱。这大概就是昨天和这邱少爷玩赌局赌输押注,输那小子黄毛子认识,上个月来岭南,也是个公子哥儿,身边有两个水汪汪Beta左拥右抱。
其中个小Beta长得惹眼,下子被邱少爷相中,往桌上哗啦啦地倒百来个代币。小Beta原主人眼热,就下注,结果输光本不说,还把小Beta也拱手送上。邱少爷本来心情就不好,见着小Beta便重重地把搂上腰,把小Beta吓得不轻,个劲地发抖。
邱少爷掐烟,在小Beta脖子上不可耐地闻口,食色道:“真香。”肉眼可见小Beta红耳后,他丢下牌,把横抱起小Beta往二楼住房走去。牌弃,算黄毛子赢,小Beta惊呼声被淹没在整个餐馆起哄声中。
“睡个Beta逮什劲儿,又不是Omega。”
岭南烟花巷子不入夜是不开门,它有明面上和地里头,明面上还设赌场。每次开局都挺大,加上这带有不知名生意牵线,外来商客就越发多。
这儿最大赌场就是东南路巷子末家酒店,来入宿都是生意人,价格贵不说,服务也周到。你要什,只要钱到位,老板都能想办法给你搞定。只是生意成,老板若是参与,要拿三成。
虽然是狮子大开口,但如果没这位老板帮忙,再多钱生意也成不。只是老板基本不必露面,很难见到,更别说是谈生意。
酒馆不大,共也就三层楼。楼是敞开式赌桌,白天不开张,晚上可热闹着。灯红酒绿,唯有正中赌桌上头悬着盏水晶灯,照人两眼发晃。
桌上压着垒代币,男人缓缓抽口烟,中分两撇头发油亮,花衬衫上散发着过分浓郁男士香水。他扯开自己衣领颗扣子,脸上刀疤微微动,露出个玩世不恭笑来:“再加。”
“邱少爷也是个Beta,他再有钱能怎样,哪有Omega给他睡,还不是只
“邱少爷,您今个儿赌运不佳。”与他开局人,约莫五十多年纪,是岭南这处有名牵头羊黄毛子,他口黄牙,阴丝丝地笑。今儿遇到个人傻钱多,是他黄毛子财运开,“可别最后连回去车钱都没有。”
邱少爷眯着眼地吐个烟圈,随手抓块甜瓜嚼,没几口就吐在地上:“什狗屁甜瓜,吃着股穷酸味。”他挥手,把新代币往桌上撒,撒进别人眼里都是钱,“老子不差钱,倒是你押注,没意思很。”
“邱少爷说笑话呢。”黄毛子打着忽悠看牌,有钱不赚是傻子。
周遭烟雾缭绕,充斥着浓重烟草味和酒气,个两个都闹哄哄扒着今天这张赌桌瞅。有还起贼心,可没贼胆。邱少爷来头不小,身边三个身强力壮保镖跟着,暗里不知还带多少人。大家心知肚明,这种人,特地来岭南肯定不是来玩小赌局。
黄毛子斜眼看牌,没出声,后头阵嘈杂。都给让开,才见着两个大汉押着个白白嫩嫩小子往这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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