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站起来跺
跺脚，下午天气不太好，刮起
到中午考场外等候
人走差不多，刘灵芝也带着刘老汉去附近茶水铺子里歇歇脚。
铺子里不少人跟他们
样，都是等着家人考试。三五个人坐在起，嘴里聊都是关于科举相关话题。
刘老汉个屠户出身，大字不识个，跟着听个热闹，倒是刘灵芝从这些人口中得知今年似乎不太样。
各县不像往年那般按旧制录取人数，今年改成按照参加人数录入。参加人多名额也多，今年泗水县参加人少，名额削减多半，大概只取前七名。
“才七个人？！”旁边男子听到大吃惊，原以为今年人少会容易些。
“这被抓后怎
办啊？”
“还能怎办，上头记录留名以后都不许再考。”
刘老汉擦擦头上冷汗，幸好他家大郎不会干这种事。
“老仗这是家里有人在考试？”
“嗯，
女婿在里面呢。”
格！”其他人见状不敢再张望，低下头继续答卷。
时间很快就过去，第场考完中途有柱香休息时间，想喝水喝水，该去厕所去厕所。
将近百人上茅厕排队也要很长时间，厕所里恭桶用人多，那味真是“香飘十里”！
幸好徐渊坐位置离着茅房比较远，但隐隐还是能闻到股异味，离着近那几位考生就惨，接下来几场考试都要闻着臭味做文章。
很快第二场开始，试卷发下来，徐渊看下题目，依旧不难。这次他没急着写，先在草纸上仔细写遍，等着考试时间还剩刻钟时候，再誊写在试卷上。
“听说隔壁四通县人更少，今年只给五个名额，咱们县虽然参加人比他们多些但也没多几个，七个名额不算少。”
“那…那还能考上吗？”在门口碰上男子刚巧也在这，听完脸色都变。他家算是耕读世家，这几年因为疫病原因也不宽裕，若是弟弟这次再不中，哪里还有闲钱供他读书啊。
*
考场内也到中午休息时间，考生可以拿自己带食物充饥，考场提供热水。
徐渊要碗热水，把冻硬大饼掰碎扔进碗里，泡软囫囵着喝下去，勉强填饱肚子。
男子打量下他，又见他身边站着个高个女子，想来是她夫婿。
“弟弟也在里面考试呢，今年是第二次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
通过交谈刘老汉得知这男子是清水镇上人，家里兄弟前几年参加过次科举，结果没考上，后来因为疫病耽误三年，今天恢复考试后赶紧报名。
“这次倒是天气不错，上回弟弟考试时候正赶上刮风下大雪，冻他下半场都没考完就发热，直接被抬出考场，别看他们读书人平日清闲，其实也不容易啊。”
刘老汉点头：“可不是！这冷天气，在外面坐就是整天，别冻坏才好。”
*
徐渊在考场上游刃有余，刘灵芝和刘老汉在外面可是提心吊胆，特别是看见有位考生被人架出来后，心更是提到嗓子眼。
群人围着那名考生议论纷纷，考生捂着脸背上书篮小跑着离开。
刘老汉忍不住问旁边人：“郎君，借问下那人怎这早就出来？”
“嗐，作弊被抓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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