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刘翠花和刘老汉刚收拾妥当开门,就看见隔壁铺子在挂招晃。
隔壁原本是个卖醋,前些年因为疫病家老小都没,后来铺子就空下来。去年年初时有个卖茶叶租下来,开没两个月生意不景气就关门,没想到今天突然又开业。
刘翠花还不知道隔壁是卖什,收拾完摊子兴冲冲
阿宁听顿时脸色难看起来:“那咱们怎办啊?”
齐铭比他还愁,这点钱怕是吃饭都不够用,刚刚又花二两银子再买只桂花鸡。原本只是早上随口说,谁成想阿宁真指使长保去买。
越想越气齐铭指著书童怒骂:“平日里光听你教唆乱花钱,等回去便跟娘亲说让她换你!”
阿宁吓得急忙跪在地上磕头:“少爷错!”他自小在齐家长大,从六岁开始就跟在齐铭身边,平日里对其他小厮颐指气使,早就把自己当成半个主子。如今齐铭恼他,若是真告诉夫人,自己这差事也就做到头!
没会长保拎着桂花鸡回来,齐铭闻着香味丝毫没胃口。
刘灵芝吃着饭暗想:以后赚钱领大郎尝尝桂花鸡是什味。
长保走后齐铭沉着脸进屋,书童跟在身后絮絮叨叨说:“看他就是不想给您买才找借口,还说银子不够用,咱们拿那多银子怎可能……”
“闭嘴,别说!”
阿宁冷不丁被他吼吓跳:“少爷,怎?”
“那日买家具时候,你怎不拦着点?!”
”
长保忍不住道:“咱们还有不到十两银子!”
“哇!咳咳咳咳……”张进元被大饼噎住,急忙跑屋里找水喝。
刘灵芝也吃惊,前几日见这齐铭风风火火那张扬,还以为带多少银子,没想到是驴粪蛋表面光啊。
阿宁不信,以为长保在撒谎:“别胡说八道,夫人给少爷带二百多两银子呢!”
“长保,咱们还有多少银子?”
长保从怀里掏出钱袋递给他:“还有不到七两。”
齐铭捏着轻飘飘钱袋,眼睛红终于忍不住趴在红木床上哭出来。
*
“噼里啪啦”阵鞭炮声炸响,刘家肉铺隔壁开业。
“可…可是少爷,这不都是你喜欢吗?再说这屋子里空荡荡不摆满多难看啊。”
齐铭原本只想买张书桌和装东西柜子,结果到家具铺子,阿宁个劲在身边夸这个好,那个好,最后控制不住钱花冒。
“银子不够用。”
“夫人不是给您拿二百多两银子,别是长保私下藏……”
“你自己算算这几日咱们花多少银子?那日光买家具就花百七十多两,这几日天天带你们吃酒楼,每日都要四五两银子,哪还有多余钱!”
齐铭自己心里有数,钱是真不够用。可外面这多人看着,也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没钱,只能强撑着说:“这还有银子,你且去买吧。”
长保犹豫下,把烧鸡放下转身出院子。
“桂花鸡有那好吃吗?”徐渊站在旁边小声问。
刘灵芝抬头问:“你想吃吗?”
徐渊脑袋摇像拨浪鼓:“不不不!只鸡二两银子,可消受不起!”三十文只熏鸡徐渊都舍不得买,更别说这贵桂花鸡,啥鸡值二两银子?喂金子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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