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慢点喝,这可是西北烈酒,跟咱们冀州酒不样。”
刘灵芝不信邪,拿起来又喝大口,这次没被呛到。以前在家时候,他只偷喝过刘老汉高粱酒,软绵绵没有这个这辛辣。烈酒入喉,胸口像点燃团烈火似,过好半天才感受到其中滋味。
“好酒量!”陈四海也端起来喝大口。
“还没问小兄弟你贵姓。”
“
“嗯。”
“厉害啊!你看咱们还挺有缘分,不如起喝杯?”
刘灵芝看看身上衣服,自己作妇人打扮跟别男人出去喝酒,万被那几个同乡看见怎解释?
“不必。”
“嗐,没说清楚,咱们去那边喝点。”陈四海指指前面那个小坟包。从树下拎起个竹筐,里面装三四样菜,坛烧刀子。
“没师傅,自学。”
“小兄弟,真没有恶意,来咱俩聊聊?”
刘灵芝冷笑,说好像你有恶意能把自己怎样似。
“是顺风镖局二当家,咱们上次在客栈见过。”
“记得。”
刘灵芝警惕看着对面人,随手把挂在树枝上外衫穿上。
“小娘…郎君不是有意偷看。”刘灵芝穿好衣服,陈四海挠头有些不解,看他分明是个男人,为何要做女装打扮。
刘灵芝转身要走,陈四海连忙上前阻拦,还没等他张口,刘灵芝便动起手,握着拳头照着他面门砸过来!
“小兄弟……你……有话好好说!”
陈四海做为顺风镖局二当家,身上功夫自然不弱,奈何他去年走镖时受伤,半条胳膊使不上力,很快就落下风。
其实不光陈四海对刘灵芝好奇,刘灵芝对他们镖局也挺感兴趣,点点头跟着他走到那处孤坟前。
“这里面是个兄弟,去年今天,在西北走镖时候遇上马匪折在那。”陈四海把竹筐里菜拿出来摆在坟边。
“这小子活着时候爱喝酒,到忌日便拿些酒过来陪他喝点。”陈四海边说边往地上倒,倒半坛子心疼他直咧嘴。
“你来点?”剩下酒递给刘灵芝。
刘灵芝也没客气,拿起来咕咚咕咚喝大口“噗!咳咳咳!”
陈四海走过来:“你们那钱袋子找到吗?”
“没有,客栈里人多手杂去哪里找。”
“唉,出门在外这些都是难免,忘问小兄弟怎来府城?”上次见他们是父子三人穿着打扮应该是乡下来,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碰到他。
刘灵芝道:“们跟你起来。”
陈四海愣下:“哦!你们是来参加府试吧!你那个小兄弟考上童生?!”
“停,停下!不是有意偷看你练武,看见旁边那座坟没?今个是兄弟忌日,来看看他!”
刘灵芝拳锤到他肩膀,虽然收五分力,还是打陈四海后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陈四海疼龇牙咧嘴,揉着肩膀道:“你这娃怎不讲道理呢?”
“哼。”偷看别人练武还想让他讲理?没把他打残都算是自己善良。
“你刚刚那套拳打真漂亮!敢问师从何人?”陈四海跑这多年镖,认识武行师傅不少,善拳也有几个,可能打出刘灵芝这种水平,少之又少!本着爱才心切,特别想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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