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匪没马,战力失去大半,被镖局里人围住群殴打死。
为首人狠狠盯着刘灵芝,嘴里喊句听不懂话。
刘灵芝也不怕他,擦擦脸上马血。挑衅朝那人勾勾手。
头目呕吼声,夹着马腹就冲过来,打算用马踏死他,眼看着马已经冲到他身边,不远处陈四海吓得大喊声:“刘灵芝!”
谁成想刘灵芝艺高人胆大,竟然矮身躲过马蹄,在地上滚圈,刀划在马腹上,瞬间将匹马剖腹。
卢青也不比他好多少,昨晚挨闷棍,这会还头晕眼花呢,拿起刀吐口吐沫道:“要是没,帮给娘带个信。”
钱五听眼泪都要掉下来:“还指望你给带个信呢!要是没,告诉醉玉楼小云别等,去找个好傍家吧。”
很快马蹄声和铃铛声逼近,所有人都把心提到嗓子眼。
随着第匹马冲过来,陈四海见马上人少半条胳膊,瞬间怒火烧到头顶!
去年就是遇上他们,在九弯坡折好几个兄弟,陈四海被他砍刀,他也被陈四海卸只手。
刘灵芝冷不丁被惊醒,见吴伯声音都变,嘴里喃喃道:“这是胡铃,胡马匪……”
胡人喜欢在马身上挂铃铛,跑起来发出串悦耳声响,此时可没有人会觉得这铃音悦耳,分明是来催命!
陈四海通过马蹄声和铃铛声判断出对方距离他们还有不到五里距离,只要盏茶功夫就能冲过来。
“把马车靠在处!”陈四海大喊声,车夫们拉着马车往中间靠拢,马匪们喜欢冲锋,若是被他们冲散,就等着被个个斩杀吧。
“他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昨天晚上等宿埋伏,大伙都累不轻,如今又碰上马匪,还不知道对面多少人!
“希律律…”马发出痛苦哀鸣声跪倒在地,坐在马上头目也摔下来。
陈四海飞奔过来,刀砍在那人脖子上,丝毫没给他求饶机会。
其他马匪见老大死,瞬间做鸟兽四散,刘灵芝还要去追,陈四海赶紧把他拽住。
如今仇家见面分外眼红,对方眼也看见人群中陈四海。只手举着马刀,嘴里说着听不懂话,身后跟十来个骑着马胡人,嗷嗷乱叫着杀过来。
陈四海拔出刀怒吼:“干你娘,今要不送你去陪兄弟,就不姓陈!”
短兵相接,迸起火花四溅!
刘灵芝还是第次使刀作战,刚开始还不太适应,好几次砍空,刀差点脱手飞出去,后来干脆拿布把刀系在手腕上,专砍对方马。
凭借他多年杀猪经验,刀下去必然是砍在马脖子大动脉上,血喷涌而出,很快就栽倒在地上动不。就这会功夫,他已经砍三四匹马。
陈四海走到刘灵芝这边,声音有些沙哑问道:“害怕吗?”
刘灵芝握着刀,兴奋身体微微发抖:“不怕他们,怕守不住货。”
陈四海呲牙笑,拍拍他肩膀道:“好孩子,待会可要看你!”
有几个经历过事老人下车安抚车队新人,怕等下打起来人跑。不跑还能跟他们比划比划,跑不光丢货,人也未必能活下来。
钱五哭丧着脸从车上拿起武器:“他娘,怎每次出门都能让碰上马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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