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儿和大郎这事寻思天,总觉得自己是
“可不想装辈子女人啊!”
刘翠花手顿,长长叹口气,这件事是她辈子痛,好好儿子因为自己当年决定,被迫当成女娃养。
“娘,不想穿辈子裙子,也想穿着男装堂堂正正走在大街上,而不是畏首畏尾生怕被人发现性别。”刘灵芝哽咽着说。
刘翠花眼眶微红:“娘懂,娘知道,可娘就是不放心你……幺儿,娘也想大郎去那大地方读书,以后出人头地,想你恢复男儿身娶妻生子,怪娘没能耐。”
“不怪您,儿子大,儿子有本事能赚到钱,就让去走镖吧!”
*
屋外刘翠花准备把他们带回来行李拆洗遍。
刘灵芝手脚麻利拎着木桶去井里打水。
刘翠花抬头见儿子无事献殷勤就知道他没憋好屁:“你不去睡觉?”
刘灵芝嘿嘿笑:“不困,这会睡晚上就睡不着。娘~来帮你洗。”
质细腻,颜色干净,少说也值二百两银子!群人赶紧跑过去捡漏,结果那商人早走,估计是被中原物价打击到。
刘灵芝又花五百文去铺子里给玉开孔刻字,直揣在自己怀里,等着回来送给他。
徐渊摸着上面名字爱不释手,就知道灵芝哥不会忘自己。
“喜欢就好。”刘灵芝看出他刚刚不开心,没拿出来是故意逗他呢。
徐渊拉住他手起身:“哥,刚刚说是真,不去念府学也可以,不想叔婶为难,也不想跟大家分开。”
刘翠花本就动摇三分,被儿子软硬兼施劝顿,已经同意七八分。奈何冀州府离这那远,两个孩子就这去,年到头都见不到面,不得担心死?
“这事再跟你爹商量商量,娘不是不通情达理人,爹娘年纪大管不你们辈子,以后过日子还得靠你们自己过,娘希望你们都能过好。”
*
晚饭过后徐渊跟着张秀才去偏房,讨论府试和院试试题,刘灵芝则带着小丫在炕上玩闹。
刘老汉叼着儿子新买烟斗坐在门口搓绳子。刘翠花把白天晒干衣服捡回来叠好后,搬把小凳子坐在老伴身边。
“边呆着去,有啥事赶紧说。”
“不就是大郎去府学读书事,还有去镖局干活事呗……”
“想都别想,那走镖活岂是普通人能干?听说路上净是些土匪强盗,杀人不眨眼,可不放心你去干这行。”
“娘~难不成要在这小镇上卖辈子猪肉啊?”
刘翠花把衣服塞进木盆里,拿着棒槌边砸边说:“卖猪肉怎?你爹娘就是卖猪肉把你养大,没短你吃短你穿,如今你倒是瞧不上?”
刘灵芝在旁边坐下:“那呢?你打算让哥干回老本行,天天穿着裙子站在街边卖猪肉吗?”
徐渊哽住,自己确实没考虑这方面,以刘灵芝性格就注定他不可能窝在小镇上过辈子。见识过外面雄鹰,怎可能再安于隅。
“那怎办……婶子不会同意你出去走镖。”
刘灵芝伸手揉揉他头发:“傻瓜,快躺下休息吧,娘那里来搞定,你就别瞎琢磨。”
徐渊点点头,握着玉佩乖乖躺下,闭着眼心里美滋滋,先前那点不高兴全都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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