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二郎扯着脖子哭起来,刘桂琴急忙跑过来把儿子挡在身后,见刘有德喝酒不敢来硬,好声好气劝他:“你喝多,快去睡觉吧。”
“你跟徐才这俩憨货,怎舍得把大郎那个宝贝疙瘩卖,留下这个痨病鬼点用没有,净知道花钱!”说着又要去踹二郎。
刘桂琴连忙推开他,让儿子快去偏房躲起来。
刘有德打不着孩子就拿刘桂琴撒气,巴掌甩在她脸上:“当初就该把这俩小崽子都药死,省看着堵心。”
小儿子死是刘桂琴辈子痛,听他这说恨她眼睛通红,回手就挠上去。
刘有德见没人搭理自己也不尴尬,搬把凳子坐在旁边,看里正登记。
别人都录完轮到刘有德,徐才家里地不多,刘老汉只给留十亩。结果刘有德光把自己地报上来,徐才家里亩没算。
里正记到半抬起头道:“不对劲啊,西山老头庙那块地不是你家吗?”
刘有德呲着口大黄牙道:“谁家还不样,跟桂琴起过日子,免不就是免她。”
里正摇头:“那可不行,这是大郎给他弟弟免税,你家地跟徐家有什关系?”
门,站在篱笆墙外吆喝。
“哎,在呢。”刘桂琴连忙起身,局促在围裙上擦擦手:“大福有事啊?”
“有点事,你看是你去还是叫刘有德去?”
屋内刘有德听见声音就醒,穿上鞋下地:“大福来,进来坐啊?”
“就不进去,大郎考上秀才,衙门给百亩免税田,想问问你家要不要挂靠上,以后就不用交税。”
刘有德被他挠花脸,疼大叫声:“哎哟!臭婆娘!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两人撕扯着打起来。
刘桂琴个女人哪是他对手,被按在地上不停拿脚踩,疼她只翻白眼。
刘有德边打边骂:“贱妇,那包砒霜花老子五十多文,怎没把你们家送上西天!”
刘桂琴脑袋嗡声,身体上疼痛瞬间感觉不到,抱着刘有
刘有德被里正怼不敢吱声,只能重新又把徐家地亩报遍,脸上也没先前高兴样。
全都登记完刘大福留大伙起吃顿饭,刘会民从怀里掏出吊钱非要塞给大郎,说不能白占孩子便宜。
里正也掏出碎银子要给徐渊,他家地最多,年白得三十多斗粮,怪不好意思。
刘有德假装看不见,闷头吃着桌上肉菜,反正也没登自己地,凭啥要自己拿钱出来。
喝几两酒回去时候脚步就有点虚浮,刚到家见徐二郎坐在门口,忍不住脚踹过去:“你说你怎半点没随上你哥呢!”
刘有德听眼睛都亮,心想还有这好事?连忙道:“收拾收拾,这就过去!”
刘桂琴低着头不说话,她对徐渊没什感情,之前还磋磨过那孩子,听见他考中秀才心里也没多少喜悦,自己家田地本来就少免不几斗粮。
刘有德进屋换身干净衣服,哼着小曲去刘大福家,来时屋子里已经坐满人。里正正在统计各家地亩数,统计完再登记到册子上。
“哎哟,大郎可有出息!竟然考上秀才公!”
徐渊抬头看刘有德眼,礼貌点点头,他对这个继母后找男人没什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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