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老吴坐在甲板旁边叼着烟袋看渔夫撒网,李宝文悄悄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
“宝文过来?”老吴摘下烟袋朝他笑笑。
“吴伯,咱们这次走镖赚钱不少吧。”李宝文假装不经意打听。
“还凑合。”镖局里走镖价格几乎是透明,就比如这趟护送官家小姐,陈四海谈价格是八百两,对方已经付定金二百两,送达目地后再结余下银子。
这六百两里有四个人工钱,还有给镖局赚银子。钱都在吴伯身上带着,等回冀州交账,再从公中账上给他们发薪水。
镖局里大抵就是这样,谁拳头硬,谁说话就顶用。
之前李宝文直觉得自己厉害,处处跟刘灵芝作对,自从被他收拾顿后,瞬间低调起来,归程也和谐许多。
五月二十八行人终于抵达赣州目地,主家结银子,几个人连城里都没转,直接打道回府。
回去可就没有来时舒服,来时镖局马车停在宿州渡口。下船到达赣州后乘坐马车都是主家花钱雇。虽说没多豪华,但也都是带着宝盖和车厢能遮风挡雨。
这两马车租到渡口少说也得几十两银子,他们几个人哪里舍得花这钱?直接找辆送货平板马车,拉着几个人朝渡口走去。
回去!”
刘灵芝拳捣在他脸上,这拳仅用三分力,就把他打头晕眼花。
卢青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看热闹,这几天李宝文可把他气坏,偏偏自己打不过,如今有人给出气,自然是乐得看他遭殃。
两人在车上交起手来,李宝文以前在镖局里也算得上武艺高强,至少个人打两个壮汉没什问题。奈何遇上对手是刘灵芝。天生怪力又练那多年拳脚功夫,被压着打嗷嗷直叫。
铁钩似手掌狠狠掐在他喉咙上,任他怎扭动都挣脱不开,李宝文才知道自己惹上硬茬子。
“想着能不能先把那份拿?”
吴伯磕磕烟袋:“这不合规矩。”
“知道,
车夫是个三十多岁中年男人,特别健谈,得知他们是从冀州过来走镖不停打听。奈何不会说官话,当地口音几个人也听不太懂,驴唇不对马嘴说几句只能悻悻作罢。
到渡口还要坐船渡江。
刘灵芝看见船胃里就阵翻腾,晕船滋味实在不怎舒服。
回去时乘坐是渔船,船上简陋只有个遮雨棚子,船夫是渔民,平日里除打鱼,也拉人载客赚点银子养家。
上船刘灵芝又开始吐,加上船上股鱼腥味,熏他直翻白眼,整日靠在船舱里半死不活,给卢青心疼够呛……
眼前渐渐发黑,窒息恐惧让他浑身颤抖:“松,松手…………错。”
老吴拉着刘灵芝胳膊劝解道:“丫头,咱们别跟他般见识,起出来走镖不容易,都互相忍让着点。”他见识过刘灵芝本事,知道这李宝文根本不是对手,镖局内禁止打架斗殴,若是真打坏,回去刘灵芝恐怕也得遭殃。
刘灵芝给老吴个面子松开手。
“咳咳咳咳咳咳!”李宝文从车上爬起来,捂着脖子咳得撕心裂肺,脸恐惧看着刘灵芝,原以为她只是个有点本事女人,没想到身上功夫这好,吓得他再也不敢再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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