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渊沉默着看着他,眼里尽是担忧和责备。
刘灵芝被他看浑身发毛,摸摸鼻翼道:“谁与你说?”
徐渊拉着他手道:“知道你怕们担心才隐瞒。但就像你说,咱们之间还有什不能说吗?”他们两个人比夫妻还要亲近,情同手足,几乎无话不谈。
“回来路上确实遇上点麻烦事。”
正说着刘老汉赶着牛车进来,“晚上再与你细说。”
徐渊捧着盒子瞪大眼睛:“这…这得花多少钱啊!”
“没多少。”
“不行,哥这个太贵重,现在还用不到,你拿回去退吧。”
“现在用不到以后总能用到,这是生辰礼物。”
徐渊还是摇头:“你走镖赚钱不容易,咱们不能这乱花。”
“大郎,回来!”刘灵芝脚步轻快进院子。
徐渊闻声放下手中书,迎出来。
“看看给你买什!”刘灵芝把桂花鸡递给他,隔着层油纸都能闻到里面浓浓香味。
“翔云楼桂花鸡,快尝尝好不好吃!”
徐渊嗔道:“买这贵鸡干嘛啊,二两银子够买多少只鸡!”
从李宝文家出来,三个人都沉默着。
陈四海在考虑是不是该把刘灵芝培养成接班人早些提上日程。卢青则是被吓得不轻,他没想到刘灵芝真敢杀人。
回到镖局,陈四海派几个人去李宝文家把尸体收敛,从李宝文家拿回来银票共六百两整,除去卢青和刘灵芝人百两,剩下四百两,二百两上交镖局,其余二百两全都给老吴家里当做抚恤金。
刘灵芝拿银子道:“时候不早,没什事先回去。”
陈四海疲惫挥挥手:“你先回去吧。”
“叔,婶回来啦。”徐渊整理好情绪,面带笑容走出去。
“大郎快来把鱼拿盆里去,还活着呢。”刘翠花拎着条大花鲢下牛车,今天是徐渊生辰,特意买来晚上炖着吃。
“哎。”徐渊接过鱼。
“给你买东西怎能叫乱花钱呢?”
“哥……”
“好啦好啦,就这次,下不为例还不行嘛。”
徐渊抿着嘴把盒子放回卧房,面色凝重说:“哥,你老实告诉,你这次走镖是不是遇上危险?”
刘灵芝顾左言它:“待会你试试那毛笔好不好用……”
刘灵芝傻笑:“嘿嘿,也不是天天吃,偶尔买只尝尝鲜。”
“先放锅里热着吧,等叔婶回来起吃。”
“行,不过可千万别跟娘说这鸡多少钱,怕她气乱花钱。”
“你还知道乱花钱啊。”徐渊把饭菜热进锅里,外面太阳已经偏西,过会刘老汉和刘翠花就该回来。
“还有这个,看看喜欢不!”刘灵芝又拿出个方盒子,里面装块徽墨,方歙砚,还有杆金装狼毫毛笔。
刘灵芝出镖局没直接回家,而是揣着银票去翔云楼买只桂花鸡。
之前府试时候,看见齐铭买,他直就惦记着买只给大郎尝尝是什味道。
买这只鸡花二两银子不说还得排队,光排队就排个时辰,这队人几乎都是富贵人家里小厮,拎着食盒等着鸡出锅。
好不容易买完,刘灵芝拎着鸡又去书坊,花二十多两银子买套不错文房四宝,拎着东西兴匆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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