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徐渊起身洗
洗手回西屋。
刘灵芝也洗洗跟进去。
进屋子见徐渊已经躺在炕上，背对着他闭上眼睛睡觉。
刘灵芝伸手探探他额头：“上午还好好
，下午怎
就蔫巴，是不是病？”
徐渊歪头躲开他手闷声道：“
没事，快睡吧。”
刘灵芝赶紧抱柴进来。
“阿渊，买条草鱼，咱们晚上炖鱼吃呀？”
“哦。”徐渊兴致不高应声。
“那去割鱼。”
徐渊看着他背影，轻轻叹口气。
陈四海无奈拿手比划比划他，上赶着不是买卖，人家要是真没看上吴芸，自己乱点鸳鸯谱也不好。
“那行吧，回去问问。这次去濮阳怎样？”
“挺好。”这趟路比较好走，来回时间也不算长，虽然赚不多但胜在安全。
“过几日再跟去趟京都。”镖局里每年八月都会举行次集会，各地分部掌柜都会参加。陈四海带刘灵芝去目就是为露个脸，以后自己退他能接下这个位置。
“好。”
脸色难看出屋子，院子里小丫跑过来：“爹爹，给你个好吃！”
小丫从口袋里掏出张秀才给买麦芽糖，糖用纸包着有些化，小小人忍着嘴馋留六七天，就等着徐渊休沐日回来给他吃。
“爹不吃，小丫吃。”徐渊抱着闺女，心里难受阵阵抽痛。
*
“刚刚说你觉得怎样？”
刘灵芝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徐渊好像不高兴。
“怎？谁欺负们阿渊？”
徐渊眼泪哗啦下就止不住，心想：除你能有谁！
*
晚上刘翠花和刘老汉回来，饭菜已经熟。
这阵子天气天比天热，隔夜肉都放不住，老两口又开始做起五香肉肠。
吃完晚饭徐渊和刘灵芝帮着忙活个多时辰，把今天剩猪肉都做成肉肠，挂在院子里晾上。
刘翠花捶捶腰：“这晚，你俩快去睡觉吧。”
陈四海起身拍拍他胳膊不死心道：“先走，你要是想通再来找。”
刘灵芝哭笑不得：“行行行，知道。”
送走陈四海徐渊肉眼可见蔫巴，中午吃饭时没胃口，只吃半个小馒头。连刘小丫都看出他心情不好，不敢去闹他。
下午徐渊也没搭理刘灵芝，拿著书去偏房跟张秀才起讨论月考试题。中途刘灵芝进去转两圈，见徐渊写认真也不好意思打扰他，闲没事干，领着刘小丫去街上买些小吃食回来。
外面天色渐晚，屋里看不清字，徐渊才收拾书本，起身去做饭。
刘灵芝摇头：“二当家，没想过成亲，别耽误人家姑娘。”
“嗐，要是因为身份这事你不用发愁，不行就名义上就当妹妹养着，你俩愿意怎过也没人管，总得给家里留个后啊。”
刘灵芝还是摇头：“好意心领，咱们镖局里还有那多没成亲小伙子，你给他们问问，钱五不是也还没成亲呢吗？”
“钱五可不行，他天天没个正经，那丫头说给他白瞎。”
“小豆子人也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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