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海不再逗他:“去京都你得帮哥哥打场。不知道是谁闲没事干,年年搞场比武大会,咱们镖局里那群驴马蛋子们没有个能打。”
顺风镖局里每年开完会都有个保留项目,各个分部之间会有场比武较量,美名其曰:鼓励各个部提高武力。
前几年都是陈四海亲自下场,能拿个不错名次,这两年年纪大也不好意思再下场跟那群小
走镖这个行当光靠人教是不行,得自己经历过才能明白,眼下刘灵芝刚入行,还需要时间慢慢磨砺。
上官道,陈四海赶着马靠在车厢上哼着小曲,昨天晚上刘灵芝赶车走宿,这会正坐在车里闭目养神。车子压过块大石头,咯噔声把他惊醒。
陈四海呲着牙满脸坏笑:“小子,上次去你家给你说老吴姑娘,你怎不同意?”
刘灵芝打个哈欠,心里嘟囔着骂他老不正经:“不想同意便不同意呗。”
“哎,跟哥说说,你跟你那个小夫婿是怎回事?他听给你介绍女孩眼神直勾勾盯着,像要把吃似。”
甲班夫子是盛朝有名大儒丘宾杰,他曾以首《劝学》闻名于世。
丘宾杰擅长诗词,当然其他方面也非常厉害,毕竟能考上进士人各方面都要出类拔萃。
丘大儒年逾五十,蓄着长须,头发斑白,说话风趣幽默,丝毫没有大儒架子。几个人进班,便被他打趣道:“老朽今年又得五员大将。”
徐渊等人介绍自己后,便找座位坐下。
窗外微风拂柳,窗里书声阵阵。
再等三年才能参加乡试。
年纪大人多多少少都有点个性,徐渊刚进来就看见舍房墙上贴张纸,上面洋洋洒洒写满住宿规则。
大概就是不许乱丢垃圾,不能大声喧哗,不能舍房内洗漱,夜间不可在舍房点灯读书……
其他都好说,这个夜间不准点灯读书未免有些苛刻,来这就是为学习,怎还限制他读书时间。
曾广文似乎看出徐渊疑惑:“同学,你可能不知道咱们住这排舍房是前几年新建。”
“别诬陷们阿渊,哪有你说那厉害。”
“哈哈哈哈哈,那小子挺有意思,知道你是男还愿意倒插门给你当夫婿,帮忙遮掩身份。”
刘灵芝叹口气:“阿渊他不容易,当年如果不是娘救下他,恐怕早就没这个人,俩从年少便在起算是相依为命。”
“哦~两小无猜啊。”
刘灵芝脸颊热热,心里隐约猜到陈四海应该已经知道他跟徐渊关系。
不出意外,未来两年徐渊都会在这里渡过。
*
八月初,陈四海准备北上去京都,刘灵芝收拾行李跟着他起去。
这趟去不用押镖,只有两个人驾驶辆马车,不紧不慢朝京都驶去。
路上陈四海把自己这些年走镖经验几乎倾囊而授。
“哦,然后呢?”徐渊不解。
“之前舍房被名学子夜间读书时,打翻油灯烧。那场火灾死三人,烧伤五个人,这些受伤人被火灼伤脸,便不能参加科举考试。”
徐渊拱手道:“知道,多谢广文兄提点。”
曾广文抿着嘴点点头,这小子知道自己是为他好就行。
收拾妥当徐渊抱著书箱来到新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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