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渊过来时,见其他学子正拿着木盆木桶去食堂后面打
“哥,你先回去,过去看看怎回事?”
刘灵芝知道自己留在这惹人猜疑:“那你注意安全,别靠近火处。”
“知道。”
刘灵芝捏捏他手,翻墙出府学,徐渊捡起地上书朝后面舍房走去。
不远处甲班相连舍房都冒起浓烟,天气炎热干燥,火苗很快就窜起来。
刘灵芝抱着他道:“咱俩还没办婚礼呢,今天看着他们热热闹闹,给羡慕坏。”
他们两人只在户籍上登入夫妻,私下什都没办,毕竟那会年纪还小,根本没往这上面想过。
徐渊坏笑道:“等金榜提名,就娶你过门~”
“好,等着你。”
徐渊抱着他脖子亲上去,刘灵芝托着他后脑加深这个吻。
刘灵芝摸摸他头道:“怎这晚还不睡觉?”
徐渊指着后面舍房灯光说:“没看见大伙都在努力呢,也不能被落下啊。”
“们阿渊这厉害,怎可能被落下。”
徐渊突然抬头在他脸边嗅嗅:“你喝酒?”
“嗯,喝些,今天豆子成亲,大伙在聚香楼吃饭。”
七月,学府里氛围变得紧张起来,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大部分学子夜里都会挑灯夜读,直读至深夜。
因为同舍房曾广文不让在屋里挑灯夜读,徐渊只能晚上留在教室读到深夜再回去睡觉。
已经过亥时,徐渊吹灯,收拾好书本从教室出来。
外面星光点点,没白日闷热和喧嚣,只有墙角两只蛐蛐叫如琴弦般动听。
突然个黑影从房顶落下,从身后只手扣住徐渊腰,只手捂住他嘴。
“快出来,着火!”学子们奔走相告,舍房之间离着不算远,若是刮起风很容易把附近舍房都点着!
“这是怎回事!”值夜夫子赶过来。
“好像是甲班舍房里有人挑灯夜读睡着,书把油灯打翻点燃桌子。”
“有没有人受伤?!”夫子吓得声音都抖,马上就要乡试,这要是出人命就坏!
这会乱糟糟,天色又这晚,根本没法清点人数,急得夫子直跺脚。
唇齿相依,辛辣酒味在舌尖炸开,徐渊晕晕乎乎感觉自己好像喝醉。
过半晌两人才分开,刘灵芝捏着他肩膀喘着粗气道:“等回家再收拾你!”
徐渊脸颊红:“还有三日休沐。”
刘灵芝差点没把持住,这孩子学坏!
两人正浓情蜜意时候,舍房里突然传来叫喊声:“不好!走水!”
“豆子成亲啦!”
“新娘子你也见过,就是吴伯二女儿,当年陈二当家给保得媒。”算起来吴芸今年十六岁,也到成亲年纪。
徐渊酸溜溜说:“那会你们二当家还想把她嫁给你呢。”
刘灵芝揶揄道:“是啊,你还偷偷哭鼻子。”
徐渊有些不好意思说:“谁让你不早点跟说明白。”
“呜呜!”徐渊吓跳,手里书掉地。
“嘘……”身后发出声嘘声。
徐渊不动,眯起眼睛,仰头靠在身后人肩头上,用头蹭着他下巴。
刘灵芝松开他:“你怎知道是?”
徐渊转身抱住他:“听见声音就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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