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老两口不知道儿子是什时候没,只能在清明烧点纸钱,自打遇上柴新两人才知道儿子忌日。
刘翠花:“去吧,顺便给老二老三也上柱香。”
“属下遵命。”
*
徐渊回到家中急忙默写今天看过卷宗,直默到深夜连饭都没吃。
刘翠花不敢打扰他,把锅里饭菜热遍又遍。
小丫已经睡着,老两口坐在外间点根蜡烛,刘老汉叼着烟袋搓麻绳,地里种葱和小菜长出来,得夹上篱笆防止家禽进去祸害。
陈英:“你把今天看得东西回去写个心得,等下次过来时拿与看看。”
“是。”
时候不早,徐渊不便再叨扰,陈英还有堆事要忙,没留他让他路上小心。
等他走后陈英询问:“仲卿,你觉得温柏怎样?”
“徐公子过目不忘,天资在之上。”
不敢把话说太满。
沈仲卿不相信,随便从他看过卷宗里抽张考他。
结果徐渊字不漏把卷宗上题目和答案背下来。
“你竟有这过目不忘本领?!”
徐渊连忙摆手谦虚道:“并非过目不忘,只不过记东西稍微快点。”
刘翠花借着灯光缝棉衣,这几日天天渐渐转凉,儿子走南闯北身上没个厚实衣服可不行,别染风寒。
“做完这件别做,仔细累着眼睛。”
“嗯,不做。”刘翠花缝完袖口咬断线,把做半棉衣叠起来。
不服老不行,年纪越大眼神越不好使,以前借着豆大灯光都能绣花,现在点着亮堂堂蜡烛都看不清针线。
“过几日就到儿子忌日,听幺儿说这城中有个庙,庙里供着当年战死将士,上面还有咱们儿子名字,咱们去看看?”
陈英捋着胡子笑道:“你可嫉妒?”
嫉妒倒说不上,毕竟谁不是个天才呢,只不过心里稍稍有些不舒服。陈英这些年看中过许多举子,唯独只有徐渊得他青眼收为弟子。
“仲卿啊,官场上独木难支,你性子耿直,在朝中难免会吃亏,徐渊性格圆滑,你俩相处好以后路才好走些。”
沈仲卿叹口气:“弟子知道。”
“过几日打算让你去趟南方,把赈灾事提上日程。”
这哪是快点!沈仲卿不信邪又抽出另张卷子,结果徐渊还是倒背如流。
沈仲卿收起卷子心里五味杂陈:“有如此天赋想来会试也不会太难,等你把这些卷子看完,再给你找其他。”
“有劳沈兄。”
天色渐晚,陈英处理完正事过来转圈,询问徐渊看怎样。
“受益匪浅!”这些试卷看下来,徐渊大概解考官比较喜欢什类型答卷,出题方向和答题要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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