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介绍下自己吧。”徐渊坐在正位,端着茶碗喝口。
从最前面开始介绍:“下官是丛新县县令,王尧。”
“下官是阜南县令,祝亭舟。”
“下官是玉楼县县令,葛宏顺。”
……
“这,咳……”几个县令都没好意思张嘴,这种事哪能当面说出口啊。
“嗐,你们怎还藏藏掖掖,谁不拿点见面礼啊?”葛宏顺准备五千两,银子不算多,他先拿这点探探路,看看这新知府胃口怎样?若是第次见面给得多,胃口越养越大,以后恐怕不好收场
阜南县县令轻咳声道:“直接送银子不太好吧?万他是个清官岂不是会怪罪下来?”他自己准备两幅名画,每幅都价值连城,不知道新知府会不会喜欢。
葛县令嗤笑声:“哪有人会不喜欢银子?”
其他几个人没说话,各自心里打着算盘,等见知府面再说吧。
新官上任三把火,徐渊第把火就烧到玉楼县县令头上。
路过玉楼县时,灾民吃“沙米”让徐渊直耿耿于心,朝廷赈灾般是直接拨银子,银子拨到地方官府手里,再由各地自行购买所需粮食物品。
正常斗米十五文,这“沙米”比正常米便宜多半,剩下银子去哪?
上任第五日,各地县令纷纷送来拜贴。按照规矩徐渊要面见他们。
徐渊收到帖子并没有直接见他们,而且以刚上任公事繁忙为由,让他们等等,这等就是三四日。
徐渊闻声抬起头,重点打量下这个玉楼县县令。等大家介绍完,徐渊放下茶碗道:“坐吧。”
县令们拱拱手坐到旁边椅子上,心里嘀咕,这小知府年纪不大,看着威严还不小。
“本官姓徐,单名个渊字,从京都调任到中州做知府。希望未来几年里能与各位好好相处,把中州治理民安物阜,安居乐业。”
“大人,英明。”几个年纪大县令撇撇嘴,这小子场面话
过两日徐渊终于邀请他们来到府衙,乍见面几个县令都惊下,这新来知府未免也太年轻些!
看起来似乎才二十出头,面白无须,眼神清亮,穿着身褚红色官服衬着他玉树临风。
见他如此年轻,几个县令纷纷放下心来。这小子多半是世家子弟派出来历练,兴许待两年觉得辛苦就回去。
“本官初来,收拾几日,让诸位久等。”
“没有没有,大人是要好好安排下。”几个县令连忙摆手,就算是等久也不能承认,谁也不缺心眼。
期间徐渊赶紧往京都修书封,跟老师表明中州状况,请求户部拨款赈灾,顺便求购粮种,争取不耽误今年春耕。
中州府平安客栈里,七八个穿着便服县令聚在起,他们都是准备拜见新知府。
“这新上任知府是什来头?”
“听说以前在户任职,多半是被排挤出来才上咱们这当知府。”毕竟中州去年才遭遇水患,不是什好地方,有门路谁上这来?
“也不知道这新知府是个什样人,你们都准备多少银子?”说话是玉楼县县令姓葛,长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穿着身名贵蜀锦,母指上那枚和田玉扳指价值连城,通身打扮丝毫没有读书人气质,倒像个大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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