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渊怒极反笑:“让你代做县令,你别没学,倒把葛宏顺贪赃枉法学得个精髓。来人!把他给押下去,重打百大板!”
这百板就是冲着他命去!自己前脚刚处理完葛宏顺,这县丞连眼皮子都不眨就继续贪污,还真是要钱不要命。
孙县丞听要打自己百板
十多个衙役围过来打算拿住二人,徐渊从怀里掏出知府令牌:“乃中州知府徐渊,看谁敢动?!”
衙役们吓得扑通跪地,不敢再动。
县丞也吓得哆嗦,仔细去看那令牌,确实是知府令牌做不得假,冷汗嗖下顺着鬓角流下来。
“下…下官不知大人前来,有失远迎……请大人恕罪!”县丞汗如雨下,整个人抖得像筛糠。
徐渊走到他身边道:“本官二月摘葛宏顺官帽,让各地县令把未发下来救济粮分发下去,你可有接到消息?”
“哎呦,快来人啊!有人擅闯县衙!”
县丞正在数着葛宏顺留下资产呢,谁能想到个小小玉楼县,这几年竟然被他贪几万两白银,黄金数千两。县丞见到这些东西眼睛都直,以前只知道葛宏顺有钱,没想到有这多钱!这几日他白天抱着银子吃饭,晚上摸着银子睡觉,整个人神魂颠倒被迷心智。
冷不丁听见外面有大喊,把他吓跳,赶紧把装银子藏好,整理下衣服,沉着脸走出去。
“何人在此喧哗?”
“大人,这两人擅闯县衙,小叫衙役过来拘捕他们。”
要说这玉楼县县丞也真是胆大包天,有葛宏顺这个前车之鉴还敢玩欺上瞒下这套,丝毫没把徐渊放在眼里。
两人又询问不少灾民,大家都说没发过赈灾粮食。别说粮食没发,连新来送来种子也没音信,百姓丝毫不知道从州府运来今年春耕用种子。
多亏徐渊决定下来转圈,不然这分下来赈灾银子和种子又不知道进谁腰包!
路走到县衙,见衙门早就修缮整齐,点看不出遭遇过洪水模样。
徐渊和刘龄之两人径直走进去,门口有守卫拦住二人道:“衙门重地,闲杂人等,不许随意闯入。”
“接,接到。”
“赈灾粮食你发吗?”
“…还没来得及。”他哪里舍得那些银子啊?把银子拿去买粮救济老百姓,这不是要他命嘛!
徐渊又问:“前几日运来种子和银子呢?”
孙县丞擦把脸上汗道:“种子在库房里,银,银子在后院。”
县丞紧张打量二人“你们是何人?来县衙干什?”
徐渊:“你就是玉楼县县丞?”
县丞大喊声:“大胆!县丞也是你叫?见到本官还不下跪!”
“你才是胆大包天,本官刚处置葛宏顺,没想你还敢再犯。”
县丞嗤笑:“你当是谁?还处置葛宏顺,快来人,赶紧把这两个骗子轰出去!”
“找你们县丞。”
那人见徐渊和刘龄之衣着不凡不像是普通人,“等着,进去通报声。”
没会那个看门守卫走出来道:“们县丞没空,改日再来吧!”
刘龄之哪给他改日机会,拉着徐渊便硬闯进来。
“哎哎!你们要干什?!”那守卫想要上前阻拦,还没碰到徐渊衣角,就被刘龄之脚踹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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