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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日见不少农民正在地里耕田,徐渊跳下马车有走上前去询问。
“大哥,咱们这开始耕地。”
皮肤黝黑汉子抬起头:“耕着咧。”
“种子是县里发吗?
春雨如织,徐渊又忍不住吟诗首:“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①这春雨来好,希望今年百姓能丰收,过个好年!”
刘龄之赶着马车忍俊不禁。
“哥,你笑啥呢?”
“你这副模样,越来越像三爷爷。”
徐渊幽幽道:“这是们读书人身上气韵,你不懂。”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啊啊啊!!!”那人握着胳膊痛苦嚎叫,吓得其他人不敢再动,扔下武器跪在地上:“求大人恕罪,大人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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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亭舟被判流放,家中私藏银两和古玩字画也全部充公。
徐渊命县丞和主薄二人共同治理阜南县,顺便把粮种分发下去,再耽搁下去就误春耕!
买粮银两也按照名单重新发回百姓手中,穷苦老百姓也能领到免费救济粮……
朝他们冲过来。
刘龄之把徐渊藏在身后,自己握着刀回手砍过去。金石相撞发出刺耳声音,直接把衙役手里刀砍飞出去。
另个衙役刘龄之脚踢在他手腕上把刀踢飞,疼他握着手嗷嗷直叫,估计手腕骨都被踢碎。
徐渊紧张拽着他衣服:“哥,你小心点。”
刘龄之活动下筋骨,脸上露出嗜血笑容:“就这几个歪瓜裂枣,还不够喝壶!”说话间又踹飞几个冲上来衙役。这他还是手下留情,要使起刀,几下就把他们砍死。
“好好好,们阿渊这叫腹有诗书气自华,对不对?”
徐渊戴上斗笠坐在他身边叹口气:“这路看心越来越凉,小小七品县令竟然敢这贪污,百姓日子能好过才怪呢。”
刘龄之挥着鞭子道:“权色钱,不是谁都能扛得住,这世间人大多如此,所以你师傅才派你过来,救百姓与水火之中啊。”
“你说对,好歹也是个知府,就不信治理不好这小小中州!”
“驾!”马车冒着小雨来到下个县,距离阜南八十里外安南县。
忙完这些已经是七八天后,徐渊走日,也不知道县里老百姓怎得知他是知府,个个跪在路两旁为他送行。
天上下起细密小雨,徐渊坐在车上朝他们挥手:“老乡,都回去吧,别淋湿衣服。”
人群中有个声音嘹亮年轻人大喊:“青天老爷,您下次来告诉俺们声,俺们好酒好菜恭迎您!”
“恭迎您!恭迎您!恭迎您!”
人群跟着起喊,此起彼伏声音如浪潮般涌进他心里,听得徐渊热泪盈眶,当个好官真那难吗?
祝亭舟见自己占不到便宜,趁机悄悄往外跑,徐渊见状赶紧大喊:“别让他跑!”
刘龄之眼疾手快,抓起桌子上茶杯便朝他扔过去!
“哎呦!”茶杯砸在他后脑上,祝亭舟惨叫声晕倒在地。
徐渊趁机高声道:“你们快快放下手里武器,本官既往不咎!若还是冥顽不灵,同祝亭舟样流放千里!”
有胆子小已经开始犹豫,胆子大还惦记那百两银子。刘龄之见劝不听他们,直接动刀子,把冲过来个衙役砍掉半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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