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咱们丫头赶上好时候,你俩都有出息,孩子也跟着享福。这要是还在刘家屯,别说嫁妆,天天得为三瓜俩枣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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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到冀州后便分开走,还是二明陪着刘青去保定府参加乡试,徐渊他们则直接回京都。
进京都城门,大伙这才觉得是到家。
三年时间,京都变化特别大,尽管秦书尘提前告诉过徐渊琉璃出现,可家人还是被眼前景象惊下。
“娘,知道。”
刘翠花拉着徐渊手又开始感慨:“小丫是有福气,摊上你这样好爹爹为她着想。”
徐渊道:“这孩子是们俩看着长大,自然不能让她受委屈,京都*员家小姐是如何出嫁,咱们就如何置办。”
说起成亲事,老太太又有话唠:“京都是事不知道,听说中州富贵人家,如今嫁娶闺女家嫁妆都已经涨到十六抬,更体面人家有三十二抬!”这抬便是箱子,里面装着女子陪嫁东西,大到床铺家具,小到痰盂便盆全都有。
徐渊点点头:“京都比这只高不低,前些年安阳郡主出嫁时据说是十里红妆,百零八抬陪嫁。”
百十两银子在府城给她们娘俩买间小房子,又专门嘱咐人帮忙照看,希望将来还有再见那天吧。
“娘,你不想安安啊?”安安是钱五家小子,今年已经有八岁。
老太太拍大腿:“你不说都快忘,安安大孙子可想死奶奶!”安安也是在老太太身边长大,从京都离开时老太太还时常念叨着呢,如今三年不见都快把人家忘。
刘龄之嗔道:“娘,你咋这喜新厌旧,有新孙子忘旧孙子。”
刘翠花拍他巴掌道:“等你家丫头生孙子可忘不,走哪都得拿腰带栓上!”
只见大街上不少铺子都换上尺见方琉璃窗户,离老远望去琉璃被太阳照得亮闪闪,真像是冰块般!有还带着颜色,五彩斑斓甚是漂亮!
刘翠花和刘老汉惊叹道:“那是啥东西啊?怎能按在窗框上呢!”
“滴个乖乖,那得多少东西啊!们那时候结婚,娘家就给陪两床被褥。”
刘老汉叼着烟道:“还有个水缸。”
刘翠花苦笑道:“可别提这水缸,为这个娘家嫂子还跟打架,直到咱娘去世时候两家才和好。”
刘龄之道:“个水缸,值当吗?”
刘老汉磕磕烟袋道:“那会穷,都快揭不开锅,柴火杆都是好玩意,水缸这大个物件,买个得花三十多文,谁家舍得买?”
说起来刘婉今年已经十七岁,像她这大姑娘大部分都成亲,就算没成亲也订好人家。
虽然大伙直把她和刘青搭对,但到底还没问过丫头意思,若是她不愿意,也不能强求。
刘龄之拍着胸口自告奋勇道:“这事交给,小丫如果乐意,正好趁着刘青科举之后咱们就把婚事办。”
徐渊道:“婚事不是儿戏,岂能说办就办,回去再好好商量下再说。”
刘翠花感叹:“幺儿你办事就是不如大郎妥帖,三十多岁人还毛毛躁躁。咱们家现在不比以前,大郎如今也是三品*员,儿女婚事自然要办隆重,像你那般随便让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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