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直都晓得他们村有个大庄子,可却不晓得那庄子背后东家是谁,听着刘家娘子说是有贵人,莫不是庄子东家来?
他边走边猜想着,可是又摇摇头,便是那庄子东家来又关他什事呢?左右那庄子里人从来没请过他爹去看病,也拉不上什生意。
白蔹正出神走着,身后猝不及防响起道清雅声音:“姜白蔹。”
白蔹见状收回脚,没跟过去。
想着今日事情说不成,便就明日再来就是,只是刘家这种态度实在是让人心寒,他又不是要上赶着嫁他们家,如此同他爹摆脸子作何。
等着他爹和村民瞧不见身影,他也准备回去,却见着刘家开门出来个妇人,骂骂咧咧。
“那庄子里头贵人不肯见咱们这样乡下人家也不是什怪事,自己上赶着去讨好巴结吃闭门羹便同甩脸子,算个什男人,这就回娘家去。”
白蔹闻声细下想再听两句,妇人年纪不小却还哭哭啼啼,也不掩面,似是就想让人晓得刘家待她不好般。
:“去去去,再有什事也明日再说,今天没空。”
言罢,刘金不耐烦搡把身前姜自春把,扭身就进自家院子里,刘五也紧跟在他爹屁股后头,长工识趣把姜自春拦在门外。
白蔹见着他爹吃闭门羹还险些被刘金撂倒险些冲出去,心里甚不是滋味,刘家当真是比城里高门大户还要傲,他正欲要上前去,却来个乡亲。
“姜大夫你在这儿可好,上回你同那老头子换药这朝又没,可能再给拿点?正要上您那儿去。”
姜自春收敛起方才受折辱而忿神色,转而温和道:“上回开药确也差不多是该用尽,只不过眼下还有事情,能否晚些,再送过去。”
这妇人是刘金正头娘子,村里人私下说她是妒妇,因不满刘金有好几个小总是闹腾。
三言两语,白蔹大抵琢磨出为何方才父子俩回来脸色都不好看,原来是在别人那儿被拒之门外,这朝回来就摆谱儿也让别人吃回闭门羹。
白蔹远望眼东边,平垛上有片修建宽敞宅子,比刘家修还漂亮阔多,那是城里富贵人家在村野修庄子。
像是这种庄子在村野也是常见,大户人家为方便管理土地粮食牲禽所设,日常都有管事出没,时常能见领着雇农。
虽是同处个村子,但庄子上管事少有同村民来往,毕竟大户人家奴仆也不是般平头老百姓能与之比拟,倒是村子里地主喜欢去讨好巴结,毕竟攀上关系就能和庄子背后东家牵上根线。
“您有什事等等也不碍事。”
姜自春应声,想去敲刘家门,刘家长工却拦住道:“姜大夫您回吧,方才您也见,们家老爷今日心中不痛快。”
姜自春叹口气,折身对村民道:“走吧,取药。”
村民见姜自春吃闭门羹,长看眼刘家,走远些村民才骂句:“这刘家用着人时候就客客气气,素日可傲着。”
姜自春没说什,只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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