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妇人简直没脸看,赶紧拉过白蔹笑得眯起眼,小声道:“蔹哥儿,啥时候说定郎君,瞧着可是俊很,哪里人户啊?像是读书人。”
“没有!”白蔹嘴里发苦:“真不是!”
“还说不是呢,婶
白蔹咬住下唇,无端给他说这些干嘛。
两人精力都聚集在腰带上,不知村道上两个正说笑着回家准备烧饭妇人朝这头来,此时走近妇人个扛着锄头,个挽着篮子,瞪直眼睛打量着两人。
“敛哥儿,你们搁这儿是在干啥呢!?”
白蔹恍然回头,险些脚下不稳。
“不、不是。”他惊结巴,恍惚间发觉自己还抓着宁慕衍腰带,远看实在像是在对人上下其手,立马像甩开什晦气物样松手:“跟他不认识……”
宁慕衍素喜此香,书房里都点都是沉木,也不知是不是被熏入味儿,后来宁家破败再用不起沉木,流放路上白蔹也时常在他身上闻到这个味道。
“系也太牢实。”
白蔹半天绕不下来,忘刚刚在心里偷偷诽谤宁慕话,用力扯两把,不耐道句,这东西怕是真贵重,忽然有点后悔开口。
“玉佩牢实。”宁慕衍垂眸看着白蔹头顶,口吐气息温热:“衣带不牢实。”
白蔹被暧昧不清话撩得耳根子红,抬眸瞪宁慕衍眼:“你到底是不是读书……”
,横生枝节。
他还怕跟着过去关上门又被扑呢!
“罢罢。这等乡野粗民还是不去糟践宝坻。”
白蔹微敛眸子,眼睛下移放在宁慕衍被腰封束十分板正腰上,目光游离:“也不是那起子强人所难之人,既是宁少爷有难处未带钱银,不妨就把腰间玉抵给,如此也就两清。”
宁慕衍低头看眼腰间玉佩,他用食指挑起,白玉与修长手指相得益彰,更显不菲。
“不认识也这样?!”
“没有没有,他衣服坏,只是好心帮他整理下。”
白蔹觉着自己现在是满身张嘴也说不清,连忙同宁慕衍使眼色,咬牙道:“你、你快说是不是啊!”
宁慕衍微敛眸子,自顾自整理被白蔹拾掇半就丢下凌乱衣衫:“你说是那便是。”
“你!”
话还未说完,啪嗒声,宁慕衍腰封甚是应景落到地上,外衫失束缚也随之奔放散开,很不见外露出内里纯白色亵衣。
白蔹:!
“说是字面意思。”宁慕衍有些无奈,见傻样白蔹,又面色淡定道:“还是赶紧重新给系上才好。”
“噢……噢!”白蔹赶忙捡起腰封和滑落玉佩,脸红到脖子根儿,他抓着宁慕衍外衣交叠,手忙脚乱往腰封里塞:“不、不好意思,不知你腰带这松。”
“无妨,现在知道也不晚。”
宁慕衍未有半分不舍,翻动手指就要给白蔹取下玉佩。
白蔹安静等着,过半晌,他见宁慕衍抬眸看着他:“素日是下人系,手生时取不下,你来取。”
“……”
你养尊处优,你清高,连取块玉佩也不行,就是不行!
白蔹瘪着嘴,有些不情愿上前去摘玉佩,宁慕衍身修体长,白蔹只到他耳朵,要低着些头才能解玉佩,刚靠近人便可闻见他身上淡淡沉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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