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见门合上,下意识吸口气,有点想逃跑出去。
“可用早食?”宁慕衍从书案前先站起来。
白蔹回过神,没有回答题外话,打量宁慕衍两眼,很公事公办道:“宁少爷容光焕发气色好,不知是哪里不舒坦。”
宁慕衍见他答非所问,也并未生
“可是还有人病?”
庄头未置可否,只同白蔹伸手做个请手势:“这边请。”
白蔹跟着庄头走,心里没底,只怕是什集体伤寒发热,如此就可能不是普通病症。
他神思飘忽之际,忽见是出小宅屋进正堂,路向着轩敞屋子过去,他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妙,临到正房门口,他忽而顿住脚步:“黄庄头,这从外头过来,怕是污泥脏地板。”
庄头闻声看眼白蔹鞋子:“无妨。”
“小大夫说只是发热伤寒就放心,您说下方子,庄子里有基本药。”
白蔹心想大庄子里条件就是好:“也行。”
像是伤寒发热方子都不必写,医疗药草也都是些耳熟能详好辨认草药,白蔹口述遍。
“按时熬药喝,很快就退热,便是夏日时候下雨天气也别贪凉,湿头发衣裳要及时沐浴换干爽衣服。”
小哥儿应两声,白蔹起身:“那就告辞,若是还有什可以再来找。”
哥儿进去,进大门以后就往左手边抄手廊走。
“蔹哥儿?你咋来这儿?”
白蔹在走廊尽头见着个静候厅,过去有两个人正在喝茶,是刘金和刘五,瞧见他走进来,刘金率先抬起头来问他。
“来看诊。”
“你也会看诊?”刘金颇有些意外。
言罢,便从正房门口置放鞋架上取双干净拖鞋递过去,白蔹抱着干净鞋子,连推辞借口都找不到,只好换鞋子跟着进屋。
果不其然,他入正房便见着端坐在桌案边垂首题字年轻男子,许是才起身不久,头发随性用根青玉簪子挽在身后。
“少爷,大夫来。”
闻声宁慕衍将紫毫笔放置在砚台上,抬眸却看向跟在庄头身后白蔹。
庄头见状心领神会,未再言语,对着宁慕衍行个礼,微微弓着身子退出去带上屋门。
“好,多谢小大夫。”小哥儿正要结出诊费用,门外先来个中年男子。
小哥儿见着人十分恭敬叫声:“黄庄头。”
中年男子跨步进屋:“张妈妈如何?”
“多谢庄头关切,大夫说只是寻常发热。”
中年男子闻言看向白蔹,微微笑:“听说张妈妈病,你前去请大夫过来,这朝过来看看张妈妈,顺道还想劳烦大夫跑趟。”
白蔹轻轻点点头,不欲与其多说,紧跟着请他来小哥儿,两人走远些,白蔹才问道:“你可知这两人在此处做什?”
小哥儿挺客气回答:“他们两人是来拜见庄头。”
白蔹想平日不来拜见,作何这两日来这勤,他正想问句是不是宁慕衍还在庄子里,小哥儿先他开口:“到。”
言罢,白蔹便被引进间屋子,床上卧着个老妈子。
“娘,大夫来。”小哥儿上前去把妇人扶起来,白蔹上前摸摸脉,又探下妇人额头:“有些发热,带点草药过来,可能不够,还得回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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