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春站在院子里看着刘家几口子远去身影,喃喃道句。
白蔹原本就觉得这事怪得很,听他爹嘀咕忽而眸光亮。
“爹,进屋吃饭吧,午后去攒雨庄趟,先前看诊病人该前去复诊遍。”
刘大呵声,脚过去刘五便咚声跪在姜自春面前,吓人跳:“对不住姜大夫,任您责打,您若是不宽慰便跪死在此处”
这人要死要活,同早上事不关己昂着头颅模样大相径庭,姜自春这几日算是深刻体悟刘家反复无常。
刘大趁着空隙连忙递上个钱袋子:“自知是姜大夫种药草不容易,这些银子以做补偿,还望姜大夫大人不记小人过。”
糟践人家药草自是该赔钱,这钱当拿,但是在灶房里听着白蔹却并不打算就只赔钱事,若犯事赔钱就罢,那岂不是太让他们无法无天。
白蔹信步出去:“们姜家虽没有权势,但也不是任人欺辱,刘大哥既是诚心带人来致歉,那便让刘五哥在村子里澄清番这事儿究竟是谁过错,免得到头来大伙儿反倒是说们姜家有意讹人钱财!倒是比这番跪在此处逼迫爹要实诚多!”
收完药草,已经正午。
雨后太阳毒辣起来,白蔹在灶房里做午饭,姜自春个人把捡回来残枝败叶放在簸箕里晒,正把草药薅均匀,抬头便见着刘家父子几人相携着过来。
然而为首竟然是鲜少在村里见着刘家老大。
姜自春放下手上药草,以为刘家前来闹事,冷下脸却见刘大脸歉意道:“姜大夫,回来便听说这弟弟干糊涂事,这朝扯着人前来同您道歉,实在是对不住。”
白蔹听到动静从灶房出来,见着刘家父子几人改早上时蛮不讲理,客气恭敬很,他感到十分奇怪,不晓得这刘家又做什妖。
刘金听到这话就不想干,前去澄清不就是昭告乡亲们他们刘家仗势欺人嘛,就想张嘴掰扯,却被刘大扯把袖子止住,还同白蔹赔笑道:“蔹哥儿说对,们回去便前去澄清,让乡亲们都晓得不是姜家过错,如此可好?”
白蔹眉心微动:“如此再好不过。”
刘家几口子赔钱又接连告歉好几回,临走前,刘大对着刘五还是又打又踹。
白蔹也没跟着前去看他们究竟有没有去和村民们澄清,若是说明白,便是不去问,也会有村民同他们说。
“这刘大倒真不愧是在书香府邸中做事,可比他爹和弟弟讲理多。”
院门没关,便是姜自春不想请人进来,刘家几口子还是自己就进来,伸手不打笑脸人,姜自春道:“刘大什意思?先时刘老爷和你五弟不是说误会拒不承认嘛。”
“这小子干错事怕受责罚,才瞒着不肯承认,爹也是不晓得。”刘大道:“恰巧回来,听闻这事便跟爹仔细问,这才知道。”
言罢,刘大扯着刘五上前,厉声呵斥:“你干些糊涂事,还不给姜大夫道歉!”
刘五畏畏缩缩在姜自春面前低下头:“对不住姜大夫,是性子莽撞,以后定然再不会干这般蠢事。”
“你就是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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